成。只是东游西荡,浪费时间。我倒愿意跟着别人做点什么。”
“标准的西方人的干劲。”波洛笑着说。
列车员把袋子放回原处,他们转到隔壁包房去。阿巴思诺特上校正坐在角落里,嘴叼着烟斗,在看杂志。
波洛说明了他们的使命。上校不表示反对。他有两只很沉的皮箱。
“其余的行李都托船运走了。”他解释道。象大多数军人那样,上校的东西收拾得有条有理,只用了几分钟便搜查完了。波洛注意到一包烟斗的通条。
“你常用这玩意儿?”
“常用,只要搞得到。”
“唔。”波洛点点头。
这种烟斗通条和在死者包房地板上捡到的一模一样。
在过道上康斯坦丁大夫念念不忘这件事。
“嗯,”波洛咕噜道。“令人难以置信。这可不合他的性格。既然说了,就得说个明白。”
下一个包房的门关着。房主人是德雷哥米洛夫公爵夫人。他们主人是德雷哥米洛夫公爵夫人,他们敲敲门,公爵夫人深沉的声音应道:“进来。”
首先说话的是鲍克先生。他恭恭敬敬,彬彬有礼地说明来意。
公爵夫人默默听着。她那小小的癞蟆脸毫无表情。
“要是有必要,先生们。”等他们把话说完,她平静地说,“东西全在这里,钥匙在佣人身边,她会帮你们的。”
“钥匙向来由佣人拿着的,夫人?”波洛问。
“自然,先生。”
“要是某一晚,边境海关人员要把你的行李打开检查呢?”
老太太耸耸肩。
“不太可能吧。即使有这种情况,列车员会把她找来的。”
“太太,如此说来,无疑你是信得过她了?”
“不错,”波洛若有所思地说,“这年头信任确实是顶要紧的。也许用一个信得过的普通女佣人比用一个时髦的──比如说,机灵的巴黎女人强。”
他看到那对乌黑的,聪明的眼睛慢慢地转动,紧紧盯着他的脸。
“波洛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夫人。我吗?没什么。”
“我看不象。你以为,我非得有一个机灵的巴黎女人陪我上厕所不成?”
“夫人,这是常有的事。”
她摇摇头。
“施密特对我一片忠心,”她把这句话拖得很长。“忠心──这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