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刘书记这是不相信？”姜云山问道。
“不是…只是有些太突然了，难道张海转性了？”刘平有些讪讪的说道。
“人嘛…总是会变的…”
姜云山慢条斯理的说道。
“当年的张海也许能有鱼死网破的决心，但现在嘛…呵呵…”
刘平没有说话，他在认真的思考姜云山的这句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终于长出一口气。
“没想到我担心了这么多年，结果却是如此…”
刘平摇了摇头，眼神很是复杂。
他这会才算想明白，他对张海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以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地位的变化，如今前途一片光明的张海，怕是早就不会像当初一样豁得出去了。
“刘书记，我倒是有个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惑？”姜云山突然问道。
“姜书记请说！”
刘平的态度很端正。
“我很好奇，当年张海最愤怒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选择把事情曝光呢？”姜云山问道。
这个问题他不太理解，但又不方便问张海。
“这个…”
刘平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
“当年其实张海在纪委实名举报过，但是被我找当时的市长刘本昌给压了下来！”
“原来如此！”
姜云山点头。
原来当初张海有决心鱼死网破的时候却没能力，但等到现在有能力了却再也没了以前的决心。
“姜书记…那你看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刘平这会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错误的判断了形势，他现在已经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上了。
季市长那里他去表了态，但并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应。
而市委书记那边，现在他肯定是已经得罪了，毕竟他的行为基本上已经能视为反水了。
“张海那边我已经帮刘书记搞定了，至于其他的事我就爱莫能助了。”姜云山淡然说道。
“可是…”
刘平还想说什么，却被姜云山直接打断了。
“刘书记，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姜云山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对刘书记的请求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在涉及到我普原乡的事情上能够多多支持，其他的事我人微言轻，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