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柳远洲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柳承启有私心,就想让璋和帝看看自己的儿子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了,所以没让处理伤口。
现在,血已经干了,和着衣服黏在皮肉上,刚才裴珩用力揭开,无异于将伤口撕开一次,有些破损的皮直接跟着衣服被撕开了。
怪不得柳远洲叫得那么凄惨。
被人活生生地把皮给扒下来,你说能不惨嘛!
柳承启听到儿子那一声惨叫,心疼啊,“裴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裴珩说:“看看令公子的伤呗,伤得确实挺狠的。”
他又盯着柳远洲的屁股看了看,“瞧瞧这白嫩的小屁股,伤得这么重,不会留疤吧?”
衣服被撕开之后,柳远洲的两瓣殷红的屁股就露在人前。
滚圆的。
小姑娘看得羞红了脸,连忙躲到了夫人们的身后,男人们则是赤裸裸地看着小男孩滚圆的屁股笑,夫人们也是言笑晏晏,看两眼就挪开了目光,暗道回去之后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谈什么?
兵部尚书柳承启的独子柳远洲露屁股的事情呗!
柳远洲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还不快给我盖上!”
有小厮这才反应过来,公子的屁股露在外头很久了,于是连忙要去脱衣服,刚想把担架放下,哪知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小厮直接放开了担架。
“啪嗒……”
柳远洲直接滑下了担架,滚圆的屁股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他再次惨叫。
柳承启气得直跺脚:“一群废物,废物。”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将柳远洲重新放上了担架,见裴珩还在一旁冷眼看着,柳承启悲从中来,义愤填膺:“裴大人,做人别做得太绝。你那继子毫发无伤,我儿现在伤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
“哦?那难道不是他自找的吗?”裴珩冷笑,路过柳承启身旁的时候:“柳大人看来很疼这个庶子啊。就是不知道,你还能疼多久呢。”
柳承启一脸莫名:“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裴珩摆摆手,走了。
柳承启看着裴珩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