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女人该享有的床笫之欢,他给不了。
女人该享有的儿女之乐,他也给不了。
“那些我都不需要。”许婉宁揉了揉裴珩的脸:“你若是敢变心,我便休了你。离你离得远远的。”
“好。”裴珩笑笑,又捏了捏许婉宁的脸。
许婉宁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拿了肉串的手还来捏我的脸。”
“我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净了。你刚才还捏我了,你擦手了没?”
许婉宁耍赖:“没擦,你打我啊?”
“不打,我亲。”
裴珩捏了捏许婉宁的脸,在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似水,伸手一把揽住许婉宁的脖颈,将她往下拉。
许婉宁挣扎了下:“别,佛祖在下面。”
裴珩想了想,一把将身上的长衫撸起,盖在了二人的头上,遮住了月光,也遮住了……
“好了,佛祖看不见了。”
裴珩声音沙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辣。
他顺势吻住那喊他打她的不安分的红唇。
两个人躲在长衫下,相拥亲吻。
今天十五,天上的月亮圆得很,亮得很,繁星点点,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失去了光泽似的。
整座山像是镀了一层银光,万物都笼罩着一层光辉,美得不像话。
紧紧相拥的人,良久才分开。
裴珩倒是潇洒,头枕在许婉宁的腿上。
一手拿着烤肉,一手拎着酒壶,看看天上的明月,再看看许婉宁的脸,心里只剩下幸福和甜蜜。
不过,烤肉不香了。
“阿宁,事情进展地如何了?”索性将烤肉给丢了。
“大哥诊断出来,谢氏和她女儿都中毒了,她应该已经怀疑柳承启了。只要找到那个给她安胎的府医,一切都能问出来。”
“需要我做什么吗?”裴珩刷刷存在感。
许婉宁想了想:“你去找找看,有没有一个叫柳远阳的人。”
柳远阳?
柳远洲?
“他跟柳承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