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像看傻子一般看着我:
「只有你这等子低贱出身的人,才会陷在所谓的情情爱爱里。」
「我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出身,所看到的只有权利和地位罢了。我要的只是太子妃之位,以及皇后和太后之位。」
「所谓的情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玩意儿。有更好,没有也罢了。只有实实在在的权利和地位,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底气。」
我了然,也认真思考了一番,竟也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转而继续道:
「稚子无辜。你与太子妃的权利之争,何必牵扯到无辜人的性命。何况太子妃肚里的也是皇家孩儿,真有个万一,你也脱不得干系。」
她忽然大笑,然后眼含冷意地看着我:
「若有贼人趁着太子不在时,冒死杀进了太子府,将阖府上下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你说谁能知道这院里发生过什么?」
我大惊!
怪不得行事娇纵毫无顾忌,与要当太子妃和皇后的目的背道而驰,原来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我继续与她周旋着,净找些刺激她的话说,妄图能多拖住她些。
最后她近乎失去了耐心,想要扬长而去,却被我赶到院中一把抓住了手,言辞激烈道:
「你入府一年多了,为何迟迟没有喜讯传出?」
「其他院里太子不曾入足过几次,可除太子妃以外,就你最受殿下宠爱。这是何故?」
我知道子嗣是她的痛处,也唯有子嗣之事能将她拖住了,便顾不上其他,直视而道。
她果然一顿,然后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能将我就地处死才能平复她心里的震怒。
她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不喜旁人的孩子罢了。
别人不知道,我却很清楚。
「你这是何意?」她问的咬牙切齿,眼里的杀意让我心生颤抖。
可门外迟迟没有动静,我只能继续拖延。故意冷笑道:
「莫不是也喝了绝子汤?」
她将腰间的短刀拿出来,直指我眉心:
「休得胡言论语!我留你在最后是念在你并无威胁,不想马上死就闭嘴。」
我被利刃所指,也知她说到做到,只能乖巧地闭了嘴。
看着她一步步向院外退去,只到要转身而出时,我才喊道:
「你院里的那盆百吉花还开着吗?」
她终于止住了脚步,不明所以地回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