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头疼。
晚饭时,他来我院里,看见我桌上只摆了三个菜,他顺口问我:「你就吃这些?」
我眼皮都懒得抬,挑起青菜塞进嘴里。
他也不客气,抢过我的碗筷,刚吃了口豆腐,就连碟带菜全摔在地上。
「把厨房的叫来,这是做的猪食嘛!」
自从蒋萦玉来后,我在府中的地位就一日不如一日,受怠慢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秦跃章口中的猪食,上辈子的我吃都吃不上。
身为主子,最怕患恶疾、不得宠。
那时候我两样全占,过得比猪狗还不如。
我回神,望着他笑:「表哥不是嫌我脏么,这会儿又是用我的碗勺,又是替我出头的,莫不是病了?
「有这工夫,不如去看看冰清玉洁的表姐吧,她身子不好,肯定想你了。」
秦跃章的脸色僵了一瞬。
蒋萦玉和李长风的事,他替她隐瞒得很好。
可惜他终究是个俗不可耐的男人,大约也很烦恼,蒋萦玉到底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他沉默半晌,倒了杯酒,自斟自饮。
「还是你这里清净。」
蒋萦玉这一病,勾出不少男人争相慰问。
秦跃章肯定会怀疑,是不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
那些乖巧的、柔弱的,会不会都是她的伪装。
好啊,好得很呐。<olstart="14"><li><li><ol>
秦跃章近日频繁带我出门露脸。
我知道,他是想用我来洗刷,从前他与蒋萦玉那些出双入对的故事。
他不想娶她了。
这日城郊赏春,他高头大马带着我,一路招摇过市。
逛到晌午,日头渐足,我们在会春楼停下马歇歇脚。
春光正好,一枝连翘伸入窗内。
忽然有人伸手折下它,给我戴在耳边。
回头却见是苏鹤山,他笑盈盈地拂过我的脸颊,叹道:「都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不可信。
「南姑娘,我给你的信,你连一封都懒得敷衍,当真是无情啊。」
秦跃章挡开他的手,冷道:「苏世子好歹大家出身,举止轻浮,成何体统。」
苏鹤山笑意见深,他握着折扇,敲在我的脑门儿上,盯着秦跃章,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秦世子啊,你还不知道吧?你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