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我扮成老哥在军营里一个月,连徐副将他们都没认出来,何况我还打赢了好几场仗!」
「阿画,听话!姜家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要好好活着。我已向陛下陈明,你武功尽失……形如半个废人,此战后,姜家军兵符将被陛下收回。」
「哎,老姜,路不是你这么堵死的,我不服!我要重振我们老姜家的辉煌!」
一个爆栗敲在阿画头上,「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阿爹披上战袍,看了床上闭眼赌气的阿画最后一眼。
「我走了,暗卫会盯住你的。」
「阿爹,别走。」
我伸手抓住阿爹的袍子,手从他的身体穿过,什么也没抓到。
这是我与阿爹见的最后一面,半个月后,军情被内奸泄露,阿爹中了敌军的算计,埋身大漠,尸骨无存。
吸力传来,场景再次变换。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瘦弱的少年双眼通红,十指染血,孤身穿行黄沙,他一连五日,不眠不休地跌撞撞寻找着什么。
少年身后,始终不远不近跟着一个幕篱遮面的人。
而这方地域之外,无数银纹黑衣暗卫也在遍地搜寻,并不时向幕篱人汇报结果。
风扬起幕篱的一角,我看见了瓷白如玉的下巴,往上是祸国殃民的容颜,是他,萧美人。
我的泪水模糊了眼眶。
……
眨眼间,我回到了那年宫宴,喝下那杯掺了药的酒,被宫女领到了一座偏殿。
「事成了吗?」赵恭信尖着公鸭嗓,推开殿门。
「成了,公公放心。」
「那就退下吧。」
「是。」
门被宫女关上后,赵恭信的脸笑得起褶子,白粉簌簌的掉。
「小崽子,你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这次看你还从不从了我。」
我一阵恶寒,看着床上昏睡的自己,心急如焚。
但就在赵恭信的手即将碰到我时,他突然软软地倒下。
我看见了站在窗下的萧云疏和醉风。
「扔回皇后宫里。」
「是,主子。」
醉风提着赵恭信离开后,房里只剩下我和萧云疏两人,还有一个看不见的我。
他望着床上不省人事的人,长眉紧紧蹙起。
「怎么这么蠢?本宫一个不留神,你就被算计了?」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