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花得心里也不觉得冤枉。”刘氏也在一旁道。
云伯阳把房契递给慧娘,慧娘想了想,道,“爹,娘!要不,咱们今儿晚上都搬到新家去住吧?昨夜大家都没睡好,今夜,如果贼人再来,咱们要是都睡死了,就麻烦了。相反,新家那里,没人知道我们搬过去了,相对会安全一些。”
刘氏夫妇互看了一眼,……
又到夜半时分,容容从入定的状态睁开双眼,结束了今日例行的经脉滋养。
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云伯阳在桌子前写着什么东西。
“爹爹……”容容轻唤了一声。
云伯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容容,道,“困不困?去睡吧!”
“爹爹在写什么?”容容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丫,哒哒哒走到桌子前。
云伯阳咳了一声,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好,道,“咳咳……别着凉了。”
“哈哈,爹爹在画娘亲绣花的花样子吗?”容容指着桌上的纸道。
那张纸上画了许多弯弯曲曲的线,线条相互缠绕,组成了一个看不懂的图案,有点像她娘亲绣花的花样子,又像针线笸箩里那些相互缠绕的线。
云伯阳也笑起来,拍了拍容容的肩膀,“你这小家伙!咳咳……走!咱们去睡觉了!”
说着,抱起容容,走回床边。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金属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
容容被吓了一跳,云伯阳顿住脚步,抱着容容的手一紧。
父女俩循声往窗外看去。窗外,原本应该黑漆漆的夜空此时却泛着棕红色的光,映得窗户纸上一片通红,院外也传来一阵叫嚷和呼喊声。
“怎么回事?”慧娘被吵醒了,睁着还有些迷朦的双眼。
“咳咳,我出去看看!”云伯阳放下容容。
“小心些!”慧娘揽过容容,叮嘱道。
过了一会儿,云伯阳一脸急切地跑了回来,“着火了!咳咳,巷口的小酒坊着火了!”
“什么?”慧娘腾地坐起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咳咳,火烧得很大,房顶上的火苗到处窜,都快烧到咱家的房子了!咳咳……”云伯阳边咳边快速道。
“啊?那咱们得去帮忙救火呀!”慧娘急得就要下地。
“娘亲!我去吧!”容容忽然出声。
“你?”慧娘和云伯阳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