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罗刹大师脸色一沉,敷上一层寒霜。罗刹大师本来不愿意提及此事,可自己的金主司马中天如此问,肯定跟信上的内容有关,只好道:“被剜了。”
司马中天没往那方面想,问道:“剜了?什么东西被剜了?眼睛,还是其他地方的肉?”
罗刹大师此时已经调整了心态,也不加避讳,伸出手掌在自己裤裆前面作势一横。司马中天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顿时心头大怒:“他敢!这个萧荣荣,太过分了!他算是老几?”
这个萧荣荣竟然敢向他这个司马家族的家主发出如此警告!而且使用的是揉皱的信封、用记号笔写的厕纸。这又是故意的的不敬和侮辱!
罗刹大师见司马中天勃然大怒,也不由好奇心起,问道:“司马家主,这封信,是否方便我一观?”
毕竟,他的三名弟子被人斩手、断腿、剜命根,不知这封信上,是否透露了什么消息?
司马中天没有拒绝,就将信封和信纸都递给了罗刹大师。细看这信封、信纸和如此随意的笔迹,写信之人的做事方式,跟他们相信的大家族成员完全不同,更像是一个毫不讲究的农民!
特别是落款“萧荣荣”,罗刹大师不甚清楚,问道:“司马家主,这个萧荣荣,在华京萧家是什么来头?”
“算不得是什么东西!”司马中天道,“就是华京萧家老家主萧易的三儿子,从小顽劣捣蛋,烂泥扶不上墙,后来娶了个华京巷子里的平民女子,被赶出家门,生了一个儿子就是萧峥。也不知华京萧家是怎么想的,最近竟然允许这么一个早就变成农民的东西,回到家族里!你看看他做的这个事,这信封、信纸、笔迹,哪一样上得了台面?”
罗刹大师点头,下意识地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似在深思什么,随后又微微摇头道:“要是像司马家主你说的那样,这个萧荣荣是不足为惧的,但是我的那三个徒弟,‘土特产三人组’,却是被他们给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来了,而且都已成了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