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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中重理,平行A班又是平行班里排名最先的班级。
和实验班虽有差距,却又没有那么大。
尤其有了我和弛炎的加入,让他们觉得自己竟然有两分赢的希望。
人,好像只要能瞧见一分希望,就有了奔头。
有了奔头,就未必到不了。
于是我体验了一把当年在实验班都没体验过的卷。
平行A班同学其实单科成绩拎出来看,都非常不错,甚至到了优秀的程度,但如高雄所说的:非常偏科。
往往一科薄弱的科目拉下了整体分数,成为了二等生。
为了补短板,每天我和弛炎面前问题目的人络绎不绝。
他们似乎自动分好了类。
语、数、英找我,物、化、生找弛炎。
后来我和弛炎发现有些问题经常被人反复问,于是我们就把这几个人组起来一起教,后来慢慢变成一个小班模式。
高二课程紧,能用的时间不多。
于是只能掐着早自习前、中午和晚自习结束后的半小时。
我常常在早上来教室的时候瞧见一排人站在窗边背着单词,有时候背到早自习铃响手边的包子凉透了,却忘了吃。
晨光落在他们的耳际鬓边,仿佛连发丝都在发光。
晚自习结束铃声一响,其他班拉凳子走路关门的声音震天作响,我们班的人却自觉地拿着自己的凳子围过来等小班课。
炎热的夏天,头顶的风扇吱呀地转,一群人抬着头看着我的板书,专注得令人心惊。
窗外正是盛夏午时,可烈阳……却在他们眼底。
我放下粉笔,突然开口:
「我们会赢。」
他们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
「我们会赢!」
另一角弛炎带的小班也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用更大的声音咬住了我们这边的余音接了下去:
「我们会赢!」
最后整个平行A班都响彻这久久未停的四个字。
这是九月的「声浪」。
这是我们的十七岁。
14、
平行A班最近的老师都感受到了压力山大。
被学生拼命催着赶实验A班进度不说,有些在我和弛炎这边排不上队的同学,改去堵各个科刚下课的老师。
一问就是一整个课间,以致英语老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