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不知道，也想不出。
只以为是自己的错。
毕竟昨晚上，好像是因为自己说完那几句话后，张曼的情绪才低落下来的……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江远愣了片刻后，也抱紧了怀里的张曼。
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半点想不到，他深爱的妻子，会和他敬重的上司搞到一块，而且，还是在他的家，当着他的面……
“别难过了，我就在这里不是吗？”
“如果我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你尽管打我骂我就好了。”
往日如同榆木的一样的江远，突然深情的说出了几句心里话。
“咱夫妻俩，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不是吗？”
像哄小孩子一样，江远轻轻地拍着张曼的背。
可他不知道的是。
他越是这样，张曼的心里就更愧疚。
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江远。
如果可以的话，张曼甚至想让江远毫无理由的大闹一场，哪怕是家暴她也无所谓，因为那样，至少能减轻一些她内心的负罪感。
不至于让她感到备受折磨。
张曼不说话。
江远犹豫了一下后，也保持了沉默。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一直到张曼日常上班的手机闹钟声响起，张曼才缓缓地松开了手，关掉了闹钟。
“到底怎么了？”
江远耐心的询问道。
换做平时的他，这会早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今天不一样，因为张曼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张曼根本不会这样。
但不论是什么事。
他都希望张曼能够说出来。
正如他说的那样，夫妻一场，没什么过不去的事，张曼的难过，至少，也让他这个做丈夫，帮忙分担一些也好。
“没什么。”
张曼摇了摇头，尽量挤出一副笑颜。
可看着江远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儿，她又怕江远会继续追问，只能在停顿了片刻后，跟江远说道：“之前不是有跟你说过辞职的事情吗？”
“因为这个？”
江远脸上不相信的神情消失了。
张曼对自己教师职业一向尽职尽责，如果是因为职业方面的事情的话，他倒是能够理解一点了。
“嗯。”
说这话的时候，张曼心虚的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