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道:“一是那三十个耳光不能少;二是今日伤亡抚恤需你个人承担。二少其一者,即刻取你性命。”
张朝顺落寞地点头。
还能怎么样?
打不过,那便只有服从!
他艰难地起身,取下左手食指上的储物戒,向身后一位老者抛去,道:“王副盟主,按这位道友说的办。辛苦你将补偿发下去,不够的先垫上,到时我再还。”
王姓副盟主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捡起地上的储物戒。
还能怎么样?
才挨了打,他也只能服从,不敢犟嘴推脱。
做完这些之后,张朝顺来到温柔面前,九十度躬身赔礼道歉,道:“先前鲁莽,冒犯了,实在是对不起!”
然后,站直了身体,左手一耳光,右手一耳屎,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脸上。
即有鲜红的指印出现,脸肿,嘴角鲜血流。
耳光起,恨意消。
胡云拉起温柔的小手,带众人离开。
若是依起自己原先的禀性,一定会将张朝顺挂到龙渊的墙头上。
历练月余,他已悄然发生了改变。
眼看着胡云等人离去,武道盟之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把这煞星招惹回来。
众人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那般脾气和先前的血性!
胡云等人出了武道盟,见到淳山、顾超、李继等人和柳城的一些家主远远地观望武道盟这边的情况。
柳晨不说话,只与人挥手,然后跟着赵四海上了车马,顺着官道朝落雨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不去句注和首华二地,便有多余的时日修炼,每每到了适合安营扎寨之地,就有三五两日停留,沿途赶路更像是三天打雨两天晒网般懒散。
有了柳晨的加入,后勤保障全都落到了他和赵四海头上。二人也不推诿,还十分友好地协商了个办法出来:连续行路之时,今日赶车的守下夜,明日赶车的守上夜;赵四海负责众人餐饮,改善口味时由柳晨外出打猎。
修行练习之时,胡云、温柔、夜爵、张如烟各有地方,不在一处。
柳晨也有赵四海起初之时的境遇,从不明所已,到小有兴趣,再到渐入佳境。
赵四海用树枝作剑,柳晨则是依葫芦画瓢的模样。不过他练的是拳,一收一攻。
看似很简单,其实一点也不复杂。
虽与胡云等人同练,但取意不同,故而得道亦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