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段少君的同意,梦惑轻松自如地取下了伤患身上的银针,不过伤患仍旧处于一种昏睡的状态,并没有立即醒来,看得段少君啧啧称奇不已。
“段公子,老衲有一疑,还望公子解之。为何冲洗伤口需要盐水,让那伤者饱饮盐水,是何道理?”等待病人苏醒,闲着也是闲着,梦惑方丈转过了身来,扯了一把正笑意吟吟欣赏着整理药柜,身形妖娆婷娉,俏脸妩媚犹如祸水地西门楚楚的段少君问道。
正在赏美的段少君无奈地收回了目光。“这很简单,盐是人体最不可缺的成份,而含盐成份在适当的水,能够透过五脏,进入人的血脉之内。而人血若是流失过多,那么,血脉就会干枯,若是有盐水入体,至少可以使血脉涌动不致枯竭……”
听得梦惑方丈一脸恍然地一拍自己那颗堪比一百瓦电灯泡的光头。“难怪初时其脉暗晦无力,饱饮那盐水之后,渐力平稳。不过用盐水冲洗伤口又是何道理?”
西门楚楚见得那段少君移开了视线,坐于蒲团上与那和尚伯伯侃侃而谈,终于停下了手脚,轻抬素手摸了摸发烫的俏脸,想起方才段少君淡笑时那说出不的风流倜傥,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这个坏家伙……”西门楚楚不由得暗咬银牙,暗恨自己为什么方才不斥责这个坏坯居然就那么让他在那里盯着自己看,目光却像是醇酒一般,令自己醺醺欲醉,似乎心里边还挺骄傲得意。
“……看样子,你的师尊,的确是一位在医道上走上了一条不同的道路。”听了段少君的解释,梦惑方丈终于承认了跟前这位比自己小上几十岁的年轻人在医道方面的成就。
等待的时间特别的漫长,梦惑方丈被段少君二十一世纪的医学理念忽悠得晕头转向,却又不得不佩服这位年轻人虽然随其师走上了另外一条不同的道路。其成就绝对不亚于历史上诸位医者翘楚。
而段少君则震惊于梦惑大和尚的针炙,在二十一世纪时,外科里边有不少的小手术,病人不愿意药剂麻醉,可以使用针炙来进行局部针炙麻醉,但是无法实现深度麻醉。
段少君在学院学习时,也曾经学习过一段时间的针炙麻醉,但最终发现,这种小局部麻醉在大部份的外科手术当中是无法使用,针灸麻醉应该属于是浅表麻醉,对于需要深度麻醉时,就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采用药物麻醉。
但是现在,眼前这老家伙居然有这等本事,几针下去,病人的情况虽然距离深度麻醉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也远远地超过了段少君在后世所见识过的针炙麻醉所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