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皮勃然大怒,自己为了小命安全着想逃出来的。这么说出来,实在是太有损自己高大上的形象了。
只能扮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架势,讲述自己如何为新军法和新式步兵操典呕心泣血,却得不到大将军的认同,最终,段某人凭着自己涛涛不绝口若悬河的雄辩之术,好不容易才说出了大将军勉强同意,如果长史西军能够夺得在岁末大比胜出的话,那么大将军愿意承认自己眼光有问题。愿意站出来,让整个左羽林卫采用新军法,并且采用段少君一手弄出来的步兵操典训练士卒。
看着段少君在跟前唾沫星子横飞不已,胡达隐蔽地打了个哈欠之后振奋着精神继续听这货在自己跟前忽悠。哥要是信你就是个棒槌,胡达在心里如此肯定地道。
小样,哥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相信正好,到时候,本公子才好一举克敌,收拾你们这些粗心大意的家伙,还不是手到擒来?胡达这货就是专程来笑话并且来看热闹的,典型的闲得蛋疼的主。
“我说贤弟,你这是要干嘛,听说你们天天绕着营地跑圈溜达,天天营地里边热闹喧天的,你也不怕把将士们给折腾坏了,到时候怎么行军作战?”胡达坐在了段少君的营帐里边,鬼鬼崇崇地从怀里边拿出了一个小酒壶,得意地冲段少君扬了扬,然后把盏里的茶水给泼掉,倒上了美酒,递给段少君一面问道。
端起了酒嗅了嗅,嗯,醇厚的酒香,看样子这厮还算够兄弟,美酒也知道拿来共享。美滋滋地抿了一小口,段少君笑着解释道。“你只管宽心就是了,每四天,会有一天的休息,足够他们放松下来的。”
“我说贤弟,你可知道,就算是大将军的亲军,也不过是三日一操,而你这么弄,就不怕将士们翻脸?”胡达美滋滋地灌了一口,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他们为什么要翻脸?”段少君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你说的三日一操,五日一操,那是过去,而非现在,过去,因为营养和热量跟不上,没办法,只有把将士们训练的间隔时间拉长。可是咱们左羽林卫不一样,顿顿有肉,餐餐能饱,这样的情况之下,不让他们多练练,你就不怕养上一个冬天之后等到了春天连甲衣都穿不上?”
“你小子准备在两个月之后的全军大比里边拿魁首。”胡达冲段少君挤眉弄眼地道。“贤弟啊,不是哥哥我瞧不起你,就你这么瞎操练,能练出个魁首,哥跟你姓。”
“那你以后就得叫段达?”段少君摸了摸下巴,砸了砸嘴,似乎在品味段达这个名字是不是很适合。
胡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