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曹今个可算是玩了命的紧赶慢赶,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现如今正头疼该如何是好,正好军师你到了,老曹实在是想听一听军师你的意见。”曹胡儿恭敬地还了郑军师一礼之后,一脸期盼地看着这位自从三年前投靠自己之后。
就一直在自己身边兢兢业业出谋划策,使得自己的实力愈发膨胀的军师郑袖。虽然过去,曹胡儿也算是一员不错的悍将,但是,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
毕竟曹胡儿是有小聪明,但是,更擅长的却还是武将的那一套,论谋略,论算计,又怎么可能是文化人的对手。
而郑袖这位犹如古之纵横家一般的谋士,总能够让曹胡儿解开一个又一个的难题与困惑。不但让其势力越发壮大,更是替曹胡儿搜罗了一批各有擅长的才智之士为其效命。
短短数年之内,曹胡儿的实力增长的同时,野心也被郑袖给撩拨得犹如那滚烫的油锅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够燃烧出火苗来。
“既然追不上,那就不必追了,既然他们已经过了饮马河,咱们就算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渡过了饮马河,他们怕是早已经不知道遁逃到哪了,这样的追击,已然没有了实际的意义。”一脸无法掩饰地疲惫的郑军师缓步行到了饮马河河岸边上,借着岸边的篝火,打量着那汹涌的饮马河,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笑朝着曹胡儿低声言道。
“但问题是军师你就不担心那李幼雯走脱吗?”曹胡儿摘下了脑袋上的头盔,伸出了小指挠了挠隐现秃顶的脑袋,很是有些疑惑不解地朝着军师郑袖询问道。
军师郑袖扬了扬眉,一脸不以为然地道。“过了饮马河,向北不出两百里,那里就是契胡部落聚集的过冬场所,你觉得,就那位昭阳公主的脾气,她能够容忍自己落入契胡人的手中,为奴为婢由人羞辱吗?”
这话让曹胡儿原本已经高高悬起的心脏直接就落回了原地,对啊,那个女人的脾气,可是天下皆知的。说好听点叫性情刚烈,说不好听那就是犯拧的主。
就算是天子在跟前,那个女人犯起脾气来,照样不理会,所以,天子也很无奈也很头疼。却又偏偏拿这位最宠爱的孙女没有半丁点的办法,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都已经二十出头了,还没嫁出去。
“这个女人,呵呵……罢了,既然她想要去找契胡的茬,那就由她吧,只可惜了那位段少君,不过话说回了,那位才俊,会不会因为赵相欲致其于死地之事,走投无路之下,投了那契胡?”曹胡儿摸着他那把泛黄的胡须,微绿的眼珠子在漆黑的夜色里犹如一匹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