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啊,这可是为兄有一回给殿下办事,办得甚合殿下心意,殿下一高兴,赏下的西域葡萄酿,此物虽然比不得你们汉人的美酒醇厚,但是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还请贤弟你一定要赏脸,就当是为兄我向你赔罪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阿尔木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段少君也不好再拿捏什么架势,不过,脸色仍旧淡然,主要是对这上这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家伙,段少君觉得自己实在是笑不起来。
看到段少君勉强地示意在旁侍候的许青接下了那坛美酒,阿尔木总算是松了口气,厚着脸皮笑呵呵地坐到了段少君的下首,开始热络地劝起了酒来。
小师兄不擅饮,小酌了一盏之后就寻了借口拉着琪拉离开。反正他看不惯阿尔木那副无耻的嘴脸,不过,小师兄也没敢离得太远,只是与小琪拉移到了数丈外的那堆篝火跟前继续吃喝,若是小师弟那边有事,小师兄自信可以在第一时间杀至。
盏美酒下肚,看到段大公子仍旧是一副不闲不淡,虚应事故的模样,阿尔木只能硬着头皮扮起了可怜。“贤弟啊,其实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并非是为兄我的本意,还请贤弟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今日所生的事情,兄台你一定是无辜的,因为出事的时候你都不在现场,小弟怪天怪地也怪不着你,你说是吧?”段少君扭过了头来看了眼阿尔木,抽了抽嘴角算是笑过,然后一脸认真地朝着阿尔木说道。
阿尔木心说你这话叫不怪才有鬼,满腹那浓浓的怨气,别说是我,怕就算是远在托托海,哦不,远在西域诸国的叔父都能够闻得到。
“……我就知道贤弟你肯定在埋怨我,其实,为兄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阿尔木有些沮丧地冲随着自己而来的两名亲兵摆了摆,示意两人离得远些之后,这才朝着段少君歉意地一笑。照着其叔父当时的交待,单刀直入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述之予余怒未消的段大公子。
“……为兄我当然知道贤弟你是信人,可这是殿下的旨意,我阿尔木又焉敢不遵从?为兄却又不欲得罪贤弟你,可也不敢让殿下失望,万一贤弟你真有什么,呸,瞧我这张嘴,你也知道为兄我这人嘴笨舌拙的……”
阿尔木叽叽歪歪地解释了老半天,嘴角都冒起了白沫,足足过去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段大公子的脸色这才渐渐转和。
“原来如此,看来真是够难为兄台你这位实在人的。”段大公子听罢阿尔木之言,沉吟了良久,这才伸出了手,拍了拍阿尔木的肩膀,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