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道啊？”万长青问道。
“说是给您精心准备的晚饭，这能吃吗？必须得把他们院长叫过来，这不是要害您吗。”秘书气呼呼地说道。
服务员被吓坏了，脸色煞白，端着托盘的手不停的发抖。
“姑娘你过来，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万长青说道。
服务员端着东西来到万长青面前，万长青往碗里一看，心中一惊，伸手拿起筷子就要吃。
“老首长，您这是要干什么呀？”秘书拦住万长青说道。
“把手拿开。”万长青不怒自威，秘书赶紧把手给拿开了。
万长青把筷子伸到碗里，夹了一筷子东西放到了嘴里，秘书和服务员见了全都皱眉咧嘴。
万长青像品味大餐一样，一边嚼着，一边仔细品味。
“咸了。咸了一点。”万长青把筷子放到托盘里，问道：“这是谁做的？”
“我们食堂科熊科长做的。”服务员回道。
“你帮我把他叫过来。”
“那这个……”服务员不知道应该端走还是应该放下。
“放下吧。”
服务员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转身做了深呼吸，推门出去了。
“怎么样？”熊起看到服务员出来了，紧忙上前问道。
“老首长尝了一口，说咸了，然后问我是谁做的，我说是您，他就让我来叫您。”服务员如实说道。
“老首长没生气吧？”
“没有。他的秘书挺生气的。”
熊起在走廊里提心吊胆，最怕的就是万长青生气，因为后果太可怕了。现在得知他没生气，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摆了摆手，示意服务员可以走了。
服务员走了以后，熊起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了一下状态，然后敲门走了进去。
“老首长您好。”熊起冲万长青深鞠一躬，微笑道：“我叫熊起，是疗养院食堂科的科长。”
虽然已经九十高龄了，可是万长青却精神抖擞，红光满面。花白的头发和皱纹堆垒的面庞，不仅是岁月沧桑，也是他革命一生的最好证明。
万长青上下打量了一番熊起，没有吱声。
“这东西是你做的？”秘书指着碗里的东西，铁青着脸质问熊起。
“是我做的。”熊起说道。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东西？你的目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老首长年事已高，身体不是很好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