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问您些事情。您丈夫对吗啡成瘾有多久了?”
凯西阿姨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
“天哪、天哪……我真的特别希望永远都没人知道——那是从战争期间开始的。他那个时候极度地劳累,同时还得了严重的神经痛。从那以后他一直在努力尝试减少用量——他是真的在努力。但这也使得他有时候特别容易急躁发脾气——”
“这是他需要钱的原因之一,对不对?”
“我想是的。噢,天哪,波洛先生。他已经答应过会去治疗的——”
“冷静一下,夫人,再回答我一个小问题。就在您给林恩·玛奇蒙特打电话的那天晚上,您去了邮局外面的公共电话亭,是不是?那天晚上您在广场上遇见什么人了吗?”
“噢,没有,波洛先生,一个人都没见着。”
“可就我所知,您不得不找人借了两便士的银币,因为您只有半便士的铜币。”
“哦,对了。我不得不问一个从那个电话亭里出来的女士借的。她给了我两便士,我只拿了半个便士——”
“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呃,有点儿像个女演员,如果您懂我的意思的话。她头上裹着条橙色的围巾。有意思的是我几乎可以确定我曾经在哪儿见过她。她的脸看起来太眼熟了。我想她肯定是已经去世的某个人。可您知道吗?我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又是怎么认识她的了。”
“谢谢您,克洛德太太。”赫尔克里·波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