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肩兽头够结实,胳膊伤得不深。来帮个忙,从我的披风上面撕一块布条下来,替我扎紧止血。”
“嗯……”虞红叶的眼眶已经通红,死死忍着没有流泪,但也迟迟没敢动手。
“快动手啊!”薛绍催促道,“你若不行,就叫个军医来!”
“嗞啦”一声,虞红叶撕出了布条,咬着牙狠着心,在薛绍的伤口上重重的包扎几圈。
薛绍疼得冷汗直流,但是一直咧嘴在笑,“手艺有点生疏,有待熟练和提高。”
“你还有心说笑?”虞红叶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不然呢,和你一样痛哭一场?”薛绍呵呵直笑,“别闲着,去给军医帮一帮手。我累了,让我在这里歇一会儿。”
“你……你不要紧吧?”虞红叶很担心,不敢走开。
薛绍已经闭上了眼睛,“再和我唠叨,那就要紧了。”
虞红叶只好提心吊胆的走开,一连走一边回头。李仙缘走到了她身边,小声道:“虞姑娘你别担心,薛公子有一套独特的睡眠休息之法,只消一个时辰就能完全恢复精神和体力。这时千万不要打扰他,让他好生歇息。”
“但是他都受伤了,流了好多的血!”虞红叶的声音都在发颤。
“别担心。”李仙缘仍是劝慰,“他属猫的,百劫不死福大命大。”
“我看你属猪!”虞红叶没好气的扭头走了。
李仙缘直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直到傍晚,突厥人没有再发动攻击。
薛绍把北门的城防重任暂时交给了沙咤忠义,自己来到了中军帅帐。韦待价正在这里组织人手,给各处驻军分派粮草和医药物资。
薛绍负责指挥战斗,韦待价负责后勤工作,这是战前的明确分工。到了这时,众将都要聚集到中军帅帐,将一天的战事结果做一个汇报和归总。
薛绍最先说,“北城阵亡了四百三十一人,重伤二百二十二人,轻伤约有六百。”
韦待价直吸凉气,“才第一仗,就损失了这么多?!”
“他算少的。”从头到脚一身是血的媚罗刹,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上了前来,既不妖娆也不风骚的淡淡道:“我们死了六百个弟兄,大约有三百人无法再挥起弯刀或是骑上战马。我的哥哥,已经阵亡了。”
“你哥哥?”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石将军,就是我的亲哥哥。”媚罗刹淡淡的道。
最惊奇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