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还认认真真地舔了舔才又再次吞了回去。
虞复伸手抓住他的手。
朴教练先是一愣,再然后便是笑了起来,恬不知耻地威胁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不过是想要帮你罢了。你知道,要是在这里反抗我,你可是会被开除学籍的。”
虞复愣了一下,这事确实会影响到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让自己无法顺利地回国。
他看出了虞复眼中一瞬间的犹豫,邪笑着步步紧逼过去,将虞复逼在墙边,伸手抓着虞复宽松的道服扯了扯。
“只要你和我睡一觉,我就帮你弄来大奖赛的初赛资格,怎样?”
“你能保证我进决赛吗?”虞复问。
“当然!只要你听话,教练我无所不能……”
虞复冷冷地盯着他,“啪”地一下甩掉了他的手:“但是很遗憾,我之所以不在名单之列,是因为我根本没有报名。”
“你没有报名?”
朴教练先是一愣,随即冷静了下来。
他四十几年的经验,成为教练也有十多年了,这种事情他经常干,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唬住了。
据他所知,眼前这个异国小子是一个人远渡重洋来到这里的,他在韩国没有任何后台,即使是打官司,以韩国的律法也会判自己胜出。
所以他根本无需在意他。
“那又怎么样?你不想参加比赛和我想和你睡觉有什么关系吗?你知道只要我在这里喊一声,外面的保安就会冲过来。”
他用指尖色气地戳向虞复的胸肌,威胁道:“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你这个小子为了能够出线勾引教练,学校也会因此而开除你。”
就是这种感觉。
就是这种令人不爽的感觉。
虞复微微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油腻的中年男子,心脏像是被人给揪住了一般,每跳动一下,就疼痛不已。
他不是因为自己遭遇这种事情而感到难受。
他难受的是,他终于体会了一次谢宵当年的屈辱,而自己这微不足道的些微事情就已令他极度恶心了,那当时谢宵岂不是遭遇了更多的痛苦?
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这种渣滓,才会有许许多多的人因此失去了自己的人生的。
朴教练看见虞复没有开口,以为自己镇住了他:“怎么?知道怕了吗?如果知道利害关系的话,就赶紧……”
“你以前,对你的学员也这样吗?”虞复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