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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在一起似乎相处得很融洽。”
“他俩没结婚?”
韦斯顿中尉的唇边浮上了一抹微笑。“没有,”他说,“他们没结婚。岛上没有那么多人结婚。不过他们倒是给孩子们施了洗礼。维多利亚给他生过两个孩子。”
“不管是什么事吧,你认为在这件事里他跟她是一伙儿的吗?”
“或许不是。我觉得如果参与其中了,他会紧张的。而且我还得说,就连她知道的事儿也没有那么多。”
“但是足够用来敲诈勒索了?”
“我真没觉得我会用这个字眼儿。我怀疑那姑娘甚至都不一定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为了让人守口如瓶而付的钱并不会被认为是敲诈勒索。你知道,待在这儿的人里有一批是有钱的花花公子,他们的道德品行可禁不起太多调查。”他的话音里透着几分尖酸刻薄。
“咱们这儿什么人都有,我同意。”达文特里说,“或许是个女人呢,她不想让人知道她逮谁跟谁睡觉,于是就送了件礼物给伺候她的女仆。大家都心照不宣,这就是封口费。”
“一针见血。”
“但这回呢,”达文特里提出了异议,“根本就不是那种情况。这次可是谋杀。”
“但我还是有些怀疑,那姑娘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她看见了一些东西,一些令人费解的事情,估计是跟这瓶药有关的事情。据我所知,这瓶药是戴森先生的。我们最好下一个就见见他吧。”
格雷戈里走了进来,和平常一样神清气爽。
“我来啦,”他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这姑娘的遭遇太惨了。她是个好姑娘。我们夫妇俩都很喜欢她。我猜可能是跟哪个男人吵架了还是怎么的,不过她看上去挺高兴的呀,没显出有什么烦心事儿的样子。我昨天晚上还跟她开玩笑来着。”
“戴森先生,我想您是在吃一种叫塞伦奈特的药吧?”
“一点儿没错。粉色的小药片。”
“您拿药都是医生给您开处方吗?”
“是啊。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我有点儿高血压,就跟如今很多人一样。”
“似乎没什么人知道这件事啊。”
“嗯,我不跟别人说这个。我,呃,身体一直都健健康康的,而且我也一向不喜欢那些有点儿小毛病就挂在嘴边的人。”
“这种药您得吃多少?”
“一次两片,一天三次。”
“您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