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虞修容在马车里对云初道:“才三十岁的人,竟然有了一些白发。”
云初道:“你是没看见长孙冲,他已经满头白发,成了一个垂垂老者了。”
“看来,这口富贵饭没有那么好吃。”
“所以呢,我要求高爵位,却从不谋求高职位,我明明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只愿把我所有的力气用在长安一地,我明明有娶十个八个老婆的能力,却只愿意折腾你一个人,道理是一样的,给自己留足余量,这样才有辗转腾挪的空间。”
马车里只有夫妻二人,所以,对于云初说出来的不恰当的比喻虞修容并不在乎,而是将身体靠在丈夫怀里道:“昨夜真的挺美的,今晚还成吗?”
云初道:“要保持余量。”
虞修容道:“你吃果子的时候不是只吃鲜果的吗?你要是总保持余量,以后只有烂果子吃了。”
云初对于虞修容的话保留意见……
梁英没有第一时间回到雁门郡公府,他确定自己的财产在被挂上曲江里交易大厅的流水牌子之后才回家的。
迎接他的人很多,他没有理睬,径直来到后宅看到了因为痛风锯掉了一只脚的祖父梁建方。
少了一只脚的梁建方看起来安静了很多,不过,喝酒喝的越发的厉害了。
见孙子的目光落在他的断腿上,就喝一杯酒道:“你阿祖不是不能忍痛,只是脚痛的时候不能喝酒,这才是最恼人的事情。
等云初那边的事情忙完了,喊他过来陪我好好地一顿酒。”
梁英流泪道:“君侯说阿祖这只脚,是为孙儿锯掉的。”
梁建方怒道:“胡说八道,云初在西域两年都教你啥了?”
梁英跪在地上抱着祖父的残腿道:“君侯教会孩儿聪明。”
梁建方大笑道:“对对对,梁氏人就缺少聪明,他是怎么安排你的?”
梁英闻言眼泪流淌的更多了,抱着梁建方的腿哭诉道:“君侯把孙儿送进了国子监,还要孙儿参与今年九月的科考,还要求孙儿一定要考中进士。”
梁建方皱眉道:“一定?”
梁英点头道:“考中进士之后就准备把孙儿弄去下府给人当果毅都尉,然后当折冲都尉,再去中府当别人的副将,再当中府折冲都尉,他不喜欢我留在十六卫中。”
梁建方吧嗒着嘴巴考虑了许久,才对梁英道:“就遵从云初的安排吧。”
梁英啊了一声道:“如此,孙儿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