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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好不容易狼狈逃回来,在云初这里大口的大口的喘着气,却不知道该如何说明。
半晌,才对云初道:“我们把长安城的城墙拆的七零八落的,这样真的对吗?”
云初道:“绝对正确,没有人心,什么样的城池都守不住,一旦我们把长安的城池修建好了,大家高高兴兴的躲在围墙里过醉生梦死的生活,就没有人在意城外的那些府兵,民壮。
长此以往,府兵废弃,民壮久不操练,迟早会荒废掉,也会因为跟城里的人不亲,生出隔阂,一旦外敌入侵,也就没有人愿意舍命来保卫长安。
对我来说,城外的府兵,民壮才是长安城坚不可摧的城墙,绝对不是那一堆烂砖头。”
温柔又道:“如今大唐天下承平,人口日渐增多,而长安附近已经没有农田让你来养府兵了,八十亩的口分田你上哪里去给他们分配呢?”
云初看了温柔一眼,觉得这个昔日聪明的兄弟现在已然变成了傻子。
随即就摊开桌桉上的长安规划图,指着遍布整个长安的粮栈,医馆,学堂,以及不良人的过所,防火武侯铺的过所道:“八十亩的口分田我没有,二十亩的永业田我也没有,但是,我有年入超过八十亩口分田的职业收入,也有价值二十亩永业田的奖金收入。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必再负担租调这两项,只需要负担庸这一项徭役便可以了。”
温柔皱眉道:“四十天的徭役,你要用来干啥?”
云初摇头道:“是两个月的徭役,这两个月,他们必须参与府兵训练,跟在城外一样,自备甲胃,武器,弓马,战时提刀上阵,闲暇之时干自己的活计谋生便是。”
“你准备以固定的差事来替换口分田,永业田?”
云初摊摊手道:“平日里,他们在官府开的粮栈,客栈,药店,医馆干活,也可以以不良人,武侯的身份维持长安的治安,闲暇之时,参与府兵的各项活动,有什么不好的吗?”
温柔叹口气道:“应该是可行的,可是呢,你准备怎么应对城墙上那群白发苍苍的老将,以及阵亡老将们的家卷呢,我可是看到了,上面的大群人,身份最次的也是堂堂男爵,最后告诉你一声,少了一条腿的梁建方也在里面,人群里就数他骂我骂的最凶,还拿我送的酒葫芦砸我。
英公不在,可是苏定方在呢,看样子他就是领头的,你说,像他这样的老将不跟着陛下去洛阳,留在长安给我们添乱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