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邢国公苏定方府邸拜会。
皇帝依旧有礼物赐下来,不过,没有白玉璧,换成了一双青玉如意,白玉斗一对。
白玉斗上依旧写满了苏定方以前为大唐立下的汗马功劳,李弘高声诵念之后,却没有诗文。
李弘做完了事情,想要告辞,却被苏定方拉到了一张巨大的桌子前边,桌子上铺着一张巨大的地图,将天下军州标注的清清楚楚。
苏定方将三面小旗子递给李弘道:“太子殿下以为如今大唐最薄弱者在何处?”
李弘想都不想的就把旗子插在了营州,西域,漠北三地。
苏定方神情有些暗然,低声道:“请太子为老臣解说一下营州为何危险。”
李弘叹息一声道:“营州的异族人太多了,而我大唐对营州并未用怀柔之心,一味地行严刑峻法,恐怕不日将会生变。”
苏定方用粗大的手指点着营州道:“不仅仅是营州异族人太多,平卢,范阳,同样聚集了很多的异族人,这些族群虽然已经被打乱,可是,这几年的功夫,被打散的族群已经逐渐汇合。
最要命的是,平卢,营州,范阳这三地的守将,偏偏都是山东,河北地的人。
老臣一直不明白,陛下为何放着,薛仁贵,云初,裴行俭这等勐将在洛阳,长安无所事事,也不把这些人放到他们应该去的位置上?
就因为云初能赚钱,薛仁贵能盯着云初,裴行俭可以作为最后的手段?
老臣不明白,当年征伐辽东,陛下敢于将大唐半数兵马交于英公与某家之手,如今却因为猜忌而不能人尽其才,这是何道理?敢问陛下昔日的旷世雄心哪里去了?”,!
为英公寿。”
李弘话音刚落,宦官就带着四个东宫宫娥捧着礼物上了中堂。
李弘掀开木盘上的红绸,两枚玉璧,一双玉斗就暴露在人前。
不论是玉璧,亦或是玉斗,非有盖世之功不可得,而李弘带来的这两枚玉璧,一双玉斗,都是昆仑白玉所制,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杂色。
尤其是玉斗四壁镌刻着李绩为大唐立下的种种功绩,由李弘高声诵念,一时间,满堂宾客无不潸然泪下。
李弘举酒与李绩贺。
喝一杯就诵念一首皇帝李治的御制诗,喝两杯就诵念一首皇后贺寿的诗文。
两杯喝完,李弘再举第三杯,与英公一起一饮而尽,而后高声道;“孤王不才,特意为英公作一首《长寿曲》,说罢,就命人取来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