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觉得自己心塌了一块，里面泊泊地涌动着些许东西。
他望着站在自己床前的顾凛，走过去伸手捂住顾凛的眼睛，踮起脚在顾凛的唇上啄了一下。
被捂住眼睛，林真的手掌下只露出他高挺的鼻梁，就算这般，也能叫人觉得手掌下的上半张脸绝对不会让人失望。
两人唇贴到一块儿，是很私密，很奇妙的感受，林真亲完就想分开些许距离，顾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他后背，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收紧，不让他离去。
林真以为顾凛要做些什么，但是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都不见顾凛有异动。
他突然想起，顾凛根本就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自己只亲过他的唇，所以他要求的也只有这个，至于其他的……他不会……也没有这个意识……
两人就着唇贴着唇的姿势抱了好一会儿，顾凛缓缓把头靠在林真肩膀上：“真真，我有点晕乎，我去洗漱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林真被他抱着，像被一个大火炉围在里头，他偏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脸：“喝醉了还要洗漱吗？明天起来洗漱也是一样的。”
知道他严重爱洁，林真就是想逗逗他。
“不可，不洁。”
顾凛摇头，很坚决，放开林真脚步有点飘，但基本稳得住地往外走去。
林真怕他撞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打水洗脸漱口，还兑了热水去专门隔出来洗澡的小房子里擦身体，顺便把换下来的衣服用皂角粉搓干净，拧了水晾到院子里的晾衣杆上。
这是他在林真的影响下养成的习惯，但凡能够自己动手做的，绝不推到其他人身上，唯一变异一点的，就是他过于爱干净。
林真盯着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再端来熬好的醒酒汤给他喝了，亲眼看着他躺到床上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吱——”林真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地抓起被子把头蒙进去。
次日，大晚上都没睡着的林真在太阳慢慢移到窗子那儿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一出房门就与穿戴整整齐齐的顾凛撞了个正着。
两人的目光交汇，明显有什么东西不一样可。
林真边把衣领整理可一下边道：“前几天泡的泡菜可以吃了，你去夹点出来切好，我去煮点粥。”
“好。”
吃早餐的时候，林真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琢磨的事儿，跟他道：“如今乡试已过，下一步便要去京都参加明年四月的院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