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黑沉沉的眼睛终于移到了林真的脸上,也让林真看到他的表情,那张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显得更加寡情的面容上有一丝的异样泄露,下颔角那儿绷得有些紧,是里面的牙齿在用力,才造成的。
顾凛极度耐不住地望着他:“真真。”
林真听过他叫自己很多次这两个字,但是每次他用这种语调叫的时候,林真就知道意味着什么。
他下半身豁地软了,想起之前的每一次,手有些颤抖地从毛笔上移到他的手上,虚软地握着:“我都来哄你了,不许再生气了。”
他握着顾凛刚才还捏着毛笔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深深的衣领下露出来的月匈口,“我这回只是去处理一些事情,短则半月,长则不超出一个月就回来,正好你这些日子忙,等我回来我们就去城外的温泉庄子住些日子……”
温泉庄子在两人这儿就跟专门为了那事修建的一般,他开口说去那里,相当于跟顾凛说,等我回来随你怎么做。
脸上一直维持着肃着的表情的顾凛终于露出在外人面前绝不会有的软和,他纤长的手指滑向在蕾丝后面隐隐约约露出来的那点颜色,用的力气并不小。
然后头凑了过去。
在那事上和其他人或事面前的顾凛是两个人,在其他人或者事情面前,他拒人千里之外,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仿佛这世上没什么让他能够垂眼一撇的。
做那事的时候他却像个疯子,他会说让林真都受不了的hun话,会躁得像发qing期的雄狮,把林真禁锢在自己shen下。
“顾凛……顾凛……”林真醒过来的时候被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而他坐在太师椅上。
黑色的缝着层层蕾丝的外裙和裙撑早已扔到了桌案上和地上,林真身上只有用丝绸系带绑着的白丝和黑色的束腰。
束腰后面的系带也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腰上。
林真浑身颤抖,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
林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地衣裳,坐在马车里随着马车微微的摇晃而摇晃。
“万两——”他声音沙哑得几乎失声,叫的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林真只能在马车的榻上挪动着酸疼的身体,捞起马车帘子,只见马儿跑着的官道再平整不过,路上还有其他的马车同样在这条路上行驶。
有些从偏远地方第一次来这儿的,被眼前这条不是石头砌,也不是泥巴夯实,仿佛被仙人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