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玉簪束着,半点看不出会武的模样,就像常年伏案,只通诗书的文人。
但他却是顾首辅,定军候,是冒着天下大不韪娶了养大自己的林真,让朝堂紧闭双眼嘴巴,只当看不见不知道的顾凛。
有人认出了他,喧闹了一下后又迅速沉寂下去,行人来来往往的运河口竟然没多少声音。
林真刚把手里头的冷饮放下,正准备下船,顾凛已经从连接河岸的木板上走了过来。
“下去。”他听到顾凛对船上的人道。
船上的这些人哪个不知道顾凛是他的郎君,纷纷拿上东西下了船,半刻都没有停留。
林真放在膝盖上的手抓了抓衣袍的布料,他撇来眼睛没看顾凛,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两口。
这艘船不是运货的船,是专门修建来游乐的,船上的住处犹如楼阁一般,精致华丽,摆设也是林真最喜欢的。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顾凛向他走来,身旁的竹帘子窗帘“哗”地一声散下来,磕在窗柩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林真抬头看向顾凛,看到他黑沉沉的眼睛像漩涡,把他卷了进去,坠着红珊瑚的丝绦落在地上,黑色的罗做的长袍扔到椅子上,林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按倒在椅子上,捏着下巴tian进了嘴里,she头瞬间不属于自己。
“真真,你去了十七天。”
林真也想他,被他qinwen着,抚摸着他的头发:“事有些多,多待了两天。”
“以后都不要去了。”
“要是有事,还是得去,只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可是我会想真真,想要真真,”顾凛弯着腰,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qinwen得团在太师椅上的林真,“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的眼睛深沉得没有一丝光亮,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话语,都在告诉林真,他真是这样想的,想要林真永远陪着他,不离开他身边。
林真早就发现了,他外表看起来很正常,但占有欲强得可怕,就像他在chuang上一样,不把自己身体都每一寸沾满他的气息绝不罢休。
林真安抚地望着他,回wen着他,“我也想你,但这样也很好,我们都有各自要忙的事。”
“真真就会哄我。”他不像那个不近人情,薄情得近乎没有人性的顾首辅,语气甚至有点孩子气。
林真勾着他的脖子,“可以哄好吗?”
“只要是真真,都可以。”
林真身体一颤,微微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