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雁青吻得又急又凶,沈决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挣扎,却被祭雁青禁锢得更紧。
“祭雁青,你。。。放开我。。。。。”
祭雁青全然不听,他身上的酒气熏得沈决头脑发晕。
祭雁青现在是喝醉的,意识不清醒,连沈决是谁都不知道。
他的这个吻,比刀子扎在沈决心里还要疼。
“我不是南知!”沈决穷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祭雁青。
他看不见,推开祭雁青时,自己重心不稳,踉跄着后腰撞上了桌角。
剧痛一下让沈决白了脸,冷汗直冒。
他死死抓着桌沿,指节用力到青白。
祭雁青把他当成了谁?
后腰疼得他直不起身,沈决弯着腰,大口喘气,唇瓣在刚刚的挣扎间,不小心被祭雁青的牙齿磕破了一角,一抹殷红挂在他的唇瓣上。
沈决声音颤抖,心也抖:“我不是南知,别把我,当成她。。。。。。”
远处的祭雁青,直勾勾望着痛苦的沈决。
最终,他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他坐在床沿,无声地看着沈决。
一直没有再听到祭雁青的声音,沈决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
他摸索着桌子站起身,轻喊了一声:“阿青?”
沈决有些担心了。
刚刚挣扎的动静那么大,他不会把祭雁青推摔倒了,磕到哪里了吧。
“阿青?你说句话。”
听不到回应,沈决焦急地扶着墙回到刚才的地方。
他的脚踢到祭雁青的腿,沈决顺着床沿,碰到了祭雁青的手臂。
祭雁青身子斜斜侧在床沿,沈决紧张地去摸他的后脑勺,确定没有磕到头他才松下一口气。
呼吸平稳,胸膛起伏着,大概只是醉得睡着了。
沈决一点点把他的身体扶正,放倒在床上,然后又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这些动作放在一个视力正常的人身上,十几秒都不要就能做完了,但是沈决硬生生花了十几分钟才把喝醉的祭雁青收拾好。
他摸索着,搬来凳子,安静地坐在床边。
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祭雁青的样子。
他的眉眼早已深刻在沈决脑海。
沈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描绘祭雁青的样子,却在将要触碰到他时,停顿下来。
他克制地收回手,攥成拳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