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决消化了好一会才接受阿喜婆婆重新接纳的现实。
他扑进祭雁青怀抱,将脸埋进他胸口,小声埋怨,“那你怎么不早点给我,害我伤心了一晚上,阿青你现在是越来越坏了!”
“对了。。。。。。”沈决忽然想到还有一样东西没拿回来。
他仰头渴望地看着祭雁青,“阿青,可以把坠子也还给我吗?”
坠子是祭雁青母亲的遗物,祭雁青将它给了自己。
那个坠子对沈决和祭雁青来说,意义都很重要。
他现在得到了祭雁青的爱,得到了阿喜婆婆的原谅,但还差一样。
他们之间的定情之物。
祭雁青眸光沉沉,以为是祭雁青在吊着他不肯给,沈决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眼巴巴央求:“阿青,求你了。”
他喊一声,便亲一口撒娇:“阿青,阿青。”
“还不是时候。”
沈决一怔,没有明白祭雁青的话,祭雁青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捻了捻他的耳垂,“不早了,早些休息。”
还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阿青,那要什么时候才能给我?”
祭雁青已然躺了下去。
沈决不依不饶,趴在他胸口,“跟我说嘛。。。。。。”
“我们的大婚。”
沈决彻底愣住了。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什。什么。。。。。。”
祭雁青复又睁开眼,目光灼灼看向错愕的沈决,“沈决,你还欠我一场仪式。”
沈决穿过阿喜婆婆绣得苗婚服,戴过祭雁青亲手给他戴的银冠,两人在神树下订过情,亦被神树认可过。
两人之间,唯独差了一场婚仪。
他们原本只差一点点,就要举行仪式了。
却分分合合延迟了那么久。
这场迟来的婚仪,是共同弥补两人的过去。
亏欠翻江倒海席卷而来,沈决攥紧了手指,“对不起。”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道歉。”
沈决颤着睫毛,吻了吻祭雁青的唇:“我明白的。”
他明白祭雁青只要沈决,明白祭雁青克制又疯狂的深爱,明白自己再也不会丢下祭雁青。
第二日。
沈决早早起了床去找卓然讨野鸡。
祭雁青在他后脚起身,准备着炖汤的药材和调料。
卓然没有住在新寨,她一个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