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钦已经很少去关注姚书晨的近况如何了?
在他的眼中姚书晨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
既然把握住了爱人的心,那么就不应该去与其他人有过多的接触。
结果他竟然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活该失去一座财富的城堡,但心里不停的哔哔姚书晨。
但是背地里两人又是哥俩好,又是喝酒又是聚会的,姚书晨明里暗里的问他能否给自己投资一个公司,但是厉少钦一看姚书晨那个逼德性,他立马就把想要投资的欲望给收了回来。
他可不确定他投资的那些钱能不能回来。
他可没有那些闲钱去投资一个根本就不会回来的项目。
郑小桥将手上的一颗珍珠从手链上拽了下来,放到厉少钦的脚边,用力的踩着他那黑色的高跟鞋的鞋尖讲那颗珍珠碾成粉末,又蹭了一口唾沫。
好巧不巧正中珍珠粉的中央,唾沫裹着珍珠粉滚到了远处。随着游轮的波荡起伏,那颗口水珍珠球就滚到了海里。
扑通一声不见踪影。
郑小桥指着那颗滚入海水中不见踪迹的口水珍珠球识相:“你就是混在这昂贵珍珠粉里的那口口水,自认为已经拥有了珍珠所有的粉末,但是你,”
郑小桥用右手中指指着地面上仍残留的大部分珍珠粉说道:“即使你再怎么的努力,你也要明白,珍珠粉末从来都不会永远都属于你。”
“一个卑劣的盗窃者能带取一部分珍珠粉已经是你的福气,不要过多的妄想,妄想太多了,可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的中指上的红色的美甲长约七八厘米指甲。
她用的红色的美甲死死的戳厉少钦的胸口连回戳了五六次,直到把他那颗心戳的疼痛不止为止。
“我跟你说不要妄图得到那些本就属于你却又被你抛弃的东西,我的小老五喜欢谁爱上谁和谁在一起。”
“是他自己的责任,是他自己的心情,是他自己的意愿,你强加在他身上那些东西,我一句话都不会多讲,我只会觉得你过多的纠缠会让他觉得烦恼。”
“你也该反思自己,既然他已经赐予你两个孩子了,既然你已经有所谓的那两个新的把柄了,你就应该放他自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小老五在你那个别墅区里永永远远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这两天是自由的日子,而且这两天自由的日子竟然都是限时的。”
“并且这两天自由的日子还必须任由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