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那股痛感,走到沙发上坐着,试图等待那股钝痛感消散。
夜间,容霜被一股尿意憋醒,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她掀开温暖的被子,打着哈欠摸黑出来上厕所,一个不经意的转头,视线触及到沙发那抹黑色的垂着头的黑色剪影,猛地吓了一跳。
惊叫中她啪的打开客厅的灯,看清剪影是闻璟后,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拍拍小心脏幽怨的说道,“闻先生,你怎么不开灯啊?”
这是她第二次起夜被闻璟吓到了,她人菜瘾大,平常喜欢看恐怖电影和灵异小说,还经常脑补各种恐怖的场景。
没听到回应,容霜奇怪的往沙发看去,只见男人已经靠着沙发背,拧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她忙走过去,“闻先生,你怎么了?”
闻璟没说话,闭眼皱眉靠着沙发,觉得耳边容霜的声音聒噪极了。
不一会儿,额头忽地贴来一只冰凉的手,很舒服,但很快移开。
容霜惊呼一声:“闻先生,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