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样很干,还很浪费电。
闻璟盯着毛毯上那大只的粉色派大星图案,神情复杂
最终,那毛毯还是铺在了他的床上,粉色的派大星,与周围清一色的黑灰调格格不入,但不得不说的,还挺暖的。
毛毯上,有好闻的香味。
不知是不是那发烧药起了作用,脑袋的钝痛感减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眼皮沉沉的困意,没多久,闻璟便睡着了。
这一晚,容霜睡得很浅,醒得也早,早上起来时,她停在闻璟的房门口,听了一会儿,确定没啥事才往阳台走去。
闻璟一直坚持锻炼,近几年都没生过病,那天他被下药,冲了一夜的冷水澡,寒气入体,加上第二天又醉酒和连续加班,再铜墙铁壁的身体也熬不住。
像他这种好久不生病的体质,突然生起病来,一时间还好不了,早上起来,脑袋依旧昏沉,又添了咳嗽流鼻涕。
吃早餐时,容霜看着他吃一口咳三声的架势,忙说道,“闻先生,要不你今天请个假吧,去医院吊个针水,好得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