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开始就看你不像医生。”
“那你看我像什么？”
“……”女孩攥了攥拳头。
罗益看出来了，这女孩外表鲜嫩可口，但是内心很暴力。
“你说，什么样的好药能治好我爷爷？”
罗益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爷爷生前的音容笑貌，不由自主连目光都从高耸的胸部移开了，悠远地看着鱼缸里来回转圈的热带鱼，“那种药以前有，现在早已灭绝了。”
“妈蛋——”女孩的高跟不由自主在地板上碾了碾，能治好爷爷的药已经灭绝了，那不还是说爷爷没治了，“你跟我说，什么药？我去找！蜃珠那样的药都能找到，还有什么——”
“什么！蜃珠？”罗益几乎是冒叫一声，嘭一下抓住女孩双臂，“你再说一遍，你有蜃珠？”
女孩本想挥手给罗益来一耳光的，挣了两下纹丝没动，就像两把大铁钳子把她固定住一样，胳膊被攥得生疼。
“能不能先放手？”女暴龙语气里居然带着恳求的味道。
她吓坏了。
因为第一次遇见会变脸的人。
刚刚还是一张很帅气的脸，瞬间变得眼睛血红，面孔剧烈扭曲，张着血盆大口，龇出森森白牙，女孩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怪兽一口吞掉！
哦——罗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放手，连声道歉，极其谄媚，各种陪着小心。
女孩更吓坏了。
她发现面前这个冒牌医生不但会变脸，还会变身，刚才目测足有一米八，突然身子一矮还不如她高了，各种猥琐。
再继续猥琐下去就会缩成一团，给她下跪了。
“不——不好意思，蜃珠——本来搞到很少，用，用完了。”女孩直接吓得结巴。
只能实话实说，但是又怕说实话会被对方吃了。
“从哪搞来的？”果然，罗益的面目又要开始变化，已经有点狰狞的迹象了。
“摩——摩仓总部调配来的，很少一点，拿过来就在医院制剂室现场配制——”
“是不是在广江人民医院配制的？”罗益打断她。
“嗯，是的！”女孩很奇怪，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罗益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是喜是忧？原来这个钱老头就是鄢院长说的那个病号，他因为有大功于摩仓集团，所以集团才调配了一点蜃珠给他治病。
那么自己还是要恳求这位五十多岁的色狼总裁卖点蜃珠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