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少妇的描述,果然如此。
她说前几次老中医给孩子治感冒都很有效,可是这一次孩子感冒得很厉害,而且一直不好,用了老中医的药往往白天管用,到了黄昏时分就又高烧起来,每天都是这样。
“今天下午我听一位老奶奶说,孩子是不是有关煞?”少妇满脸殷切地看着郑月闰,“这十里八村的人都说郑大师是能人,您给看看吧!”
小男孩看起来病得很厉害,小脸通红,迷眼不睁地搂着妈妈的脖子。
郑月闰问了孩子的生日时辰,装模作样摸摸孩子的额头,还拉过小胳膊试试脉,他从少妇的言谈举止,以及穿着打扮完全能够断定,少妇是有钱人。
“嗯——”郑月闰翻看着随身携带的一本袖珍万年历,“这孩子五岁扎根,扎在水边上,八字软,七月里申时生人,是有点问题,不过你既然找到了我那就不是问题。现在孩子烧得这么厉害,还是应该先给孩子退烧,抗生素滥用是不对,但是也不能不用。你去村里的诊所给孩子打个退烧针,再配合给孩子灌肠消消火,等孩子烧退了以后你们去我家,我这里还有点事。”
一边说,一边就看罗益。
他的意思是,先把生意介绍给老罗家,然后老罗家也感念他的好,给孩子退烧以后还要让少妇来找他郑大师。
而且他已经跟客户互留了电话号码,先让少妇去给孩子退烧,这客户也是跑不了的。
其实在少妇跟郑月闰交流的时候,罗益一直纠结,要不要把这个病号揽过来?
按理说大年初一是尽情欢乐的日子,而且自己家还来了客人,但是罗益听了少妇的描述,感觉自己应该帮帮人家。
谁家没个孩子,看孩子病成那样,而且很明显被“老中医”给调理得免疫力底下,弄得小小的感冒变得很棘手。
虫虫却是把罗益拉到旁边,小声问他,“你想给孩子治病?”
罗益点头。
“那小孩仅仅用药不管用。”虫虫说。
“是啊,我也在考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给他退烧?”罗益沉思着说。
“那孩子是吓着了,用你的方法可不管用。”
“吓着了?”罗益很奇怪,“你也信这个?”
罗益知道所谓的吓着了,就是说的小孩失魂,这可不属于医生的治疗范畴。
“我觉得你应该学学其他方面的知识了。”虫虫说着,简明扼要地教授了罗益一番,然后对他说,“那小孩的病很简单,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