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所以就只能抗拒严泽封的靠近。
但越是抗拒,严泽封就更加欲|求不满。所以逮着机会就收拾他,变本加厉的收拾他。
结果这就成了个死循环。不管他怎么做,最后倒霉半残的一定是他。
居安不止一次的生出过想要离婚的念头,不过他不敢说出来。因为后果更严重。
他永远记得第一次口无遮拦说出这种话后,他被愤怒中的严泽封,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那三天里,他不仅没能出房门,他甚至脚都没沾着地过。
就连上厕所都是被严泽封抱着去的。
整整三天,他是真的被做怕了。
打那以后,他就是在气愤,再想弄死严泽封,也没敢说出“离婚”两个字。
“严泽封,你就是个禽兽!”入睡前,居安强撑着睡意,眯缝着眼睛去看睡在旁边的严泽封,咬牙切齿地控诉道。
说完这话就头一歪,彻底陷入了沉睡。
他自觉自己刚才那话说的挺有气势,殊不知看在严泽封的眼中,那副绵软的样子说是控诉,倒不如说是撒娇。
于是严泽封看向居安的眼神越发的温柔起来,眼底深沉的爱意如何也掩藏不住。
如果居安看到,必然会心惊于严泽封眼底的感情。
他知道严泽封喜欢他,但他也总以为,那喜欢至多就只是喜欢,再怎么也不可能超过严泽封对自己的喜欢。因为将心比心,他对严泽封的喜欢也就只到这儿。
而他们俩的婚姻,在居安看来,与其说是因为爱情,不如说是恰好是彼此,恰好互生好感,又恰好相互需要。
就像是一种顺应天命,在正确的时间里,这个人出现了,又正好表达出了在一起的意思。同一时刻,他们的身边也没有其他人,也不曾对其他人动心。这么一看,好像彼此确实挺合适,于是就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当然,这只是在居安看来。
严泽封看着居安熟睡的侧脸,平日里压抑在眼底的感情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浓密厚重的情感仿佛要将居安整个人包裹进去,溺死在眼底的深处。
“晚安,宝宝。”那低头在居安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虔诚的犹如朝圣心底的神灵。
关上卧室里的灯,严泽封在居安的身侧躺下。
才刚一躺下,怀里就滚进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居安熟练地在严泽封的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抱着严泽封的手臂砸了咂嘴,呓语两句后再次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