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沉默了。
王春娘是无话可说,卢大郎是不知道以后怎么自处,拴柱和大妞兄妹俩个则是落泪。
卢二郎、卢三郎和冯柳娘则只剩无语了。
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样荒谬的事情落在他们家,但因为是王春娘,又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他们甚至想不出来,她以后还能做得出什么破事。
横在一家子人眼前的是两个问题,这事后续怎么处理,他们一家以后又怎么面对另外几家人。
打杀了吗?一条人命又不是杀鸡杀鸭,说杀就能杀。
但放着她继续到处晃那就真是膈应人了。
卢大郎像是终于醒过了神来,从地上爬起来,转身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根麻绳一块布巾,上手就要绑王春娘。
王春娘挣扎起来,尖叫起来,卢大郎道:“不怕丢人你就叫。”
王春娘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哪里还顾什么丢人,放声就喊了起来:“卢大,你想干嘛,你要杀……”
一块布巾被塞进她嘴里,手很快被反剪住,三两下捆了起来,接着是脚。
卢大郎落泪:“爹,娘,谁家丢了粮,我去赔罪,粮食双倍送回去,春娘以后不出山洞,我往旁边凿个小山洞,以后她都在小山洞里,行不行?”
卢拴柱瞳孔一缩,卢大妞嘴唇也颤了颤,兄妹俩都意识到,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在这山谷避居几年,他们娘就得被关几年了。
这和上次临近年关关几天不是一回事,显然超出了兄妹二人的认知。
王春娘疯狂挣扎,不停看一双儿女。
卢拴柱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爷,奶,我娘不对,我去赔罪,您罚一段时间,一个月或是两个月,叫娘知错就行,别一直关着娘,以后我和铁柱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