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呢？”
王老说完。
文物博览馆馆长刘启立刻起身。
“我研究的是古代木器。春雷刀的刀鞘用的是满星紫檀！时间…应该有两千多年了。”
“我不是早就说过，如果顾言同意，我愿用我的半座紫檀博物馆来换这刀鞘！”
“这么算就很明白了。我那座紫檀博物馆的所有收藏价值约八个亿！算下来…这刀鞘值四个亿！”
“我来说说吧！”
刘启提到那个让人瞠目的四亿数字后。
另一位老人也站起来发言。
“我研究的东西比较通俗，就是珠宝、宝石之类的…”
“恰好，春雷刀鞘上镶嵌着一枚顶级绿松石！”
“一枚你在演艺圈干一辈子都买不到，甚至见都没见过的绿松石！”
“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老人不屑地扫了一眼颤抖的王一薄。
冷冷哼了一声。
接着大声说：
“二零一七年，香港的拍卖会上，一颗还没完全玉化的绿松石就拍出了三亿高价！”
“而春雷刀上的那颗更圆润剔透，自然品质绝佳！这样的绿松石，在整个地球上…找不到第二颗！”
“价值嘛，至少翻两倍，十二亿！”
报完价。
最后一位老人也轻松坐下。
一直在静静倾听的徐老轻轻点头。
终于开口：
刀身一点五亿。
刀鞘四亿。
绿松石十二亿。
加起来一共十七点五亿！
“材料费，就这么多了。别的增值部分就不跟你算了，反正你也不明白！”
“就这样吧…”
随手拿起边上的搪瓷杯。
吹掉表面的茶叶渣。
徐老瞥了一眼已经脸色苍白、心神不定的王一薄。
“说说吧，17。5亿，打算什么时候还？”
“你是自己处理账务，还是让后面的人来解决？”
喧闹的现场。
在老人报出的那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巨额数字后。
顿时鸦雀无声。
微凉的风拂过每个人的耳边。
带着地上的纸屑和垃圾飘舞。
王一薄的眼中最后一点光亮渐渐消失。
嘴唇颤抖。
仿佛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