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去的路上。
浑身湿透的顾寻澈，看向一旁坐着的林之瑶。
她脸色苍白，眼底彻底没了光。
从前林之瑶很有活力，每天都会精神满满地跟他聊天，分享各种事。
但今天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顾寻澈看到她这个样子，内心莫名不适。
到了地下车库，停好车，他开口解释：“孙妮她性子比较急，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回答，她真的会想不开去跳海。”
听到这话，林之瑶眼眶一下子湿润了，眼泪落了下来。
“嗯，知道了。”
顾寻澈看到她哭，心神一晃。
“以后你生日，我们私下过。”
“以后再说吧。”毕竟他们，他们没有以后了。
林之瑶背对顾寻澈擦干了脸上的泪。
其实今天她哭，不是因为顾寻澈，而是想到爸爸妈妈从小把自己照顾的那么好。
而自己却被一个外人伤害。
今天，顾寻澈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爱孙妮。
她都没那么难过。
可听到顾寻澈的解释，他只在乎孙妮性子急，却丝毫不在乎自己这个正派女友是否难堪……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尊严，对他不值一提。
回到房间。
林之瑶正准备去休息。
顾寻澈将一个CHANEL礼盒递到她的面前。
“今年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林之瑶却没有接。
顾寻澈可能是出于愧疚，把盒子给她打开：“看看，喜欢吗？”
是CHANEL的经典款，黑金牛CF。
林之瑶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吐出两个字。
“谢谢。”
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一贯的欣喜。
顾寻澈忍不住问：“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款式？我明天让人重新买了送来。”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了。”
林之瑶从未有过的疲惫。
同样的包包，同样的款式，同样的颜色。
顾寻澈前年给她送过，去年也给她送过，今年还是一样。
林之瑶记得自己曾经看过顾寻澈四年前，让助理给孙妮买礼物的购物记录。
不管是女神节，还是五二零，又或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