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
开始的时候牧凡并不敢直接触碰，喊了两声没有动静之后，牧凡这才忍不住伸手过去，接触夏清歌那娇嫩的肌肤。
那种在自己手上滑动的感觉，让牧凡有些不想要松开手。
也就在这个时候，夏清歌突然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明眸内仿若一片皎洁之色，斜过来静静看着牧凡。
牧凡被这一下子搞得有点慌乱，毕竟他不清楚仰止凌霄会做什么。
这种灵药诞生了高等的灵智，所以会具有一定的情绪，要是因为牧凡随意触碰她的身体，惹她生气，那么即将爆发出来的反抗会是怎样的，牧凡可没有把握控制得住。
所以牧凡赶紧松开了手，随后往后退了数步，这才停下来和夏清歌对视。
可对方根本没有要搭理牧凡的意思，就那么看着，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过激的举动。
长发在云层中飘扬，牧凡见她那唯美的样子下没有杀机暴露，也是稍微走近了些许。
“你不生气？”
“我把你囚禁在这里，你见了我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夏清歌闻言，也不顾自己浑身上下裸露，动作轻柔地坐了起来，直面牧凡。
“我为何要生气？”
仰止凌霄的声音都和夏清歌一模一样，这也令得牧凡的疑惑更甚，同时颇为惊奇。
“你会说话？”
“你不生气，可是你的主人可气地够呛。”
牧凡老实回答道，夏清歌对于牧凡抢了仰止凌霄这件事情，可是要生气到要自爆的程度。
“我没有主人，那只是另一个我。”
“一个天生春宵圣体，不为族中所容的我。”
牧凡：“？？”
什么意思？
另一个我？
难不成……
牧凡脑海中闪过一道难以置信的想法，他震惊出声道：“你是说你是夏清歌，夏清歌就是你。”
“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株灵药？”
这实在是令人不敢去想的方向，谁又能料到，这只是在东灵大陆上稍微有些名气的夏清歌，竟然是举世闻名的灵药仰止凌霄！
“我明白了，你们是孤傲自洁的灵药族群，所以诞生了拥有春宵圣体的你，你便被赶了出来。”
“你的存在，被仰止凌霄族群视为了异端！”
春宵圣体这种注定要沦落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