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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夏歆程摇摇头道，摸了摸手臂，站得离墙边稍远一些。
沈则肆嘱咐了一句，“天气冷了，靠墙的时候多穿件衣服，你不是有一套浅蓝的睡衣吗？可以换上了。”
他边说着，给夏歆程她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夏歆程低声答应，看着手机界面忽然弹出一个消息，点开一看，是沈则肆的，“你怎么还给我发消息啊？”
“你看看。”沈则肆笑了笑，没直说。
照片拍得很随意，半个镜头框里都是酒店的窗户，落地窗帘被他拉开，干净的玻璃上反射出沈则肆的倒影。
他还没洗漱，身上穿着集训队的队服。
白色的队服，有着一圈边纹的翻领显得他像个十足的三好学生，表情有些许温柔。
他一只手举着手机，微微仰着头盯着手机，另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兜里。
散漫又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这张照片里，仿佛他才是主角。
夏歆程看得有些怔愣，突然发现很久没见他了，而且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习惯了这个人每天晚上打过来的电话。
“一张照片看这么久？”沈则肆久久没听到夏歆程的声音，忍不住问道。
夏歆程拉上窗帘回到书桌边，“你拍的是你自已才对吧？”
她笑着跟他开玩笑。
沈则肆闻言，认真扫了一眼自已刚刚随手发过去的照片，照片里的他反倒是占了一大半。
“明明也有拍月亮，怎么你只注意到了我？”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调侃的笑声听得夏歆程耳朵有些发痒。
抿了抿唇把手机拿远一些，“明明是你没有突出重点。”
“我的重点是月亮，你自已看到的重点是我，能怪我吗？”他据理力争，非要戏弄她一番。
夏歆程瞥了一眼手机，有些不自在，轻哼一声，“你这是诡辩，懒得跟你说。”
说完才发现自已刚刚的话过分亲昵了些，有些像撒娇，尴尬又不安地看着一旁的试题集，“我先刷题了。”
“挂电话了。”匆匆挂完电话，拍了拍脸。
“等下，急什么？”沈则肆连忙喊住她。
夏歆程顿了顿，“干嘛呀？”
“演讲比赛你好好准备，别紧张。”
“好，知道啦。”夏歆程说完，直接撂断电话，一点没有犹豫的。
沈则肆看着骤然转变的屏幕，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