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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了勾唇，又漫不经心地扬起一个笑，“准备出国，虽然不是哈佛麻省，但也还算不错。”
“关我屁事。”沈则肆冷声。
段随耸耸肩，记不得这是沈则肆第几次对他说这句话了。
对于沈则肆而言，段随就是个莫名其妙上来搭话的人。
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知道，段随接触他，也只是因为岑柯对他产生好奇，甚至一度试图挑战他。
当他发现他们相似又不相似的时候，他能看出来段随彻底放弃了。
段随扯了扯唇角，“好歹当过一段时间的室友，每天听着你打电话，耳朵也会腻不是？”
“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都出去抽烟了吗？”沈则肆语气淡淡的。
段随干笑了两声，“就此别过。”
沈则肆压低眼皮，走下楼的一瞬间，忽然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左听远跟岑柯，蛮像。”
他把段随一瞬间的吃惊看在眼底，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
“段随，你挺怂的。”沈则肆从容不迫地落下一句话，看着段随下楼时顿住的步伐，“有多远滚多远，不霍霍人也挺好。”
话音刚落，沈则肆快速走下楼梯。
段随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连个打火机都没找到。
咬紧牙关闭了闭眼睛，段随轻嗤一声扭头离开……
卫伶结束后本来想找沈则肆约着吃个饭，但一想到他连她的微信都删了，也没厚着脸皮再去邀请她。
结果公布后她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反正保送京大没有问题。
集训队的聚会沈则肆没参加，当天下午直接飞回榕城，两个小时的飞机，到榕城时才四点左右。
一个月没见到人了，想得不行，直接打车去了一中。
因为没穿校服，门卫差点不让进。
打了雅姐的电话才放行，雅姐还很好奇地问：“刚宣布完结果，你应该在家休息两天，这么着急回来上课吗？”
“雅姐，我进了奥赛，你觉得，我还需要回来上课吗？”沈则肆揉了揉眉心，提醒她。
雅姐这才突然想起什么来，沉默了几秒，丢下一句，“行吧。”
刚准备挂电话，雅姐又道：“关键时候，别打扰她。”
“知道。”沈则肆勾唇，朝着三班的方向走。
正好是下午最后一节课的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