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姑娘一事彻底传开了。
但是,一个本该是男子的人,就算外表再怎么改变,打扮遮掩,都无法盖住他的气息。
于是,在怜笑喉结微凸时,怜父就拿出了一把刀。
借着怜笑生辰宴的名,让所有人都看见自己滑倒误伤,往怜笑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当场的人都看惊了,怜笑也愣住了,顿时就红了眼眶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怜父。
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怜笑脖子上因怜父不小心留了道疤痕。
那么,就算他只为盖住突起的喉结而终身得缠着绷带,大家都不会觉得疑惑了。
以为怜笑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但更过分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怜笑的男子气概怎么都遮不住,对于他身份之事,开始在怜县有了讨论声。
单纯的怜笑以为这样了,自己就该获得自由了。
可怜父不是这样想的,他眼里的怜笑必须是个姑娘,一个漂漂亮亮、精致到极致的姑娘。
现在还加了一条:完完全全的姑娘。
于是,怜笑再次经历了绝望——怜父拿着一把刀脱下了他的裤子。
阿善:“啊???真.....我。”
阿善听到这,实在是难以置信,随口而出“真割下了吗”的疑惑,幸好被她即时停住,没能问下去。
天怜衣看向书文曲,问他:“这件事,你知道吗?”
这件事,别说书文曲不知道,天庭神官都不知道。
不,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神官知道的。
但是他们都不说,也装作不知道。
书文曲直摇头,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天怜衣:“你有丧神怜笑的画像吗?”
书文曲又摇头了,说:“也没有。”
听了,天怜衣叹息,说:“那走吧。我带你们去丧神庙。”
他们几人出了武陵漫天神佛洞,趁着夜色朦胧,本还想说些关于丧神怜笑的事情。
可惜了,武陵山脉地势高,空气稀薄,晚上还很冷。
本就受了风寒的天怜衣,没再能咬牙坚持说下去。
只好哀求于玄为夷:“哥哥,我实在走不动了。哥哥能不能扶着我走?”
谁知,玄为夷伸出手时,伸得是半分不犹豫,在她没说完就伸出来了。
见了,天怜衣惨淡一笑。
抬手叠上那一刻,在想,这个人的手指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