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仇，难道你所做的不是恶？”
嘶。
全场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唐羽这一番话简直是把沈长生往死里整啊，最关键的还是在夫子的面前。
沈长生老脸自然有些挂不住，整个人勃然大怒。
“放肆！”
“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书院，是你屡屡挑衅老夫威严，视书院规矩而不顾，老夫从来没有针对过…”
不等沈长生说完，唐羽冷笑打断道。
“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书院，那我还说我是为了天下苍生呢！”
刹那间，沈长生肺都快要气炸了，论嘴皮子的能力，别说一个他，就算是十个他加在一起也不是唐羽的对手。
就在一番争论之中，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好了。”
随着夫子一开口，全场骤然安静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夫子缓缓开口道：“其实，世上本就没有正邪之分，所谓正邪，无非是人的一念之间罢了。”
“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
“在我看来，正邪与身份无关，与背景无关，唐羽身怀吸星大法，可只要他用得正那就是正，如果他用在邪上便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