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默默跟着他的步伐走去。
三人进入了相公门,却发现这里滴雨不漏,还很暖和,一点都不似外面的寒冷。
乱瞥几眼,发现跟第一次进入的差别太大了。
第一次诡异森森的,这次却明亮得很,就像是走在什么很华丽的殿堂之上,走一步都有回声。
天怜衣问:“哥哥,这次相公门的尽头是哪里?”
其实这种门的存在,就像缩地千里之阵法一样。
但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缩地千里之阵法,那是两点间直线走法,是耗费法力的阵法。
至于这种门的路线是成放射性空间布局状,进入后可以随时改动路线,改变目的地。
这是缩地千里之阵法无法媲美之处,当然,所需的法力也没有造建门用的多。
玄为夷说:“武陵山脉。”
天怜衣抬头看向他,问他:“哥哥也要去武陵山脉?”
“嗯。”玄为夷眼眸暗沉下来,脸上倒是平静,说,“该去的。”
天怜衣本还想说什么,可她打了一个喷嚏,脸色立即变得很差。
然后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一点一点地远离了玄为夷,生怕将别人也传染风寒了。
这一幕,被玄为夷都揽入眼底。
阿善已是手急眼快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天怜衣披着,还不忘说:“姐姐这身子骨也是,凉一点了,受点雨了,风吹得多了,都得大病一场。”
“调养了这么几百年,药也一直在吃,怎的一直不见好,也是奇了怪了。”
或许,阿善还是想要再说下去的。
奈何天怜衣捂她的手,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阿善就知趣的没说下去了。
玄为夷也问过她,天怜衣都笑说:“阿善是说得夸张了,我一个从小练武之人,身子骨哪有那么病弱。无大事。”
话是这么说,可还没走多远,就感觉到了万千不适。
头昏沉,人也找不到北。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这相公门大幅度地晃动了好一阵子,让脚跟不稳的天怜衣也踉踉跄跄起来。
整个人模糊间,看向了突然牵住自己手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