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的把相公门当作赔礼送出去。”
“再者说,你出现在灵柩里也并非偶然吧。”
“毕竟何不羡跟你又没有半点恩怨情仇,你却不打声招呼就轻而易举偷换人家的门。”
“至于为什么换门,我想,你到底为了谁,也太显而易见了吧。”
听来,天怜衣怔怔,没能一下子把药给喝了。
又见书文曲直接指着玄为夷,像是破防了的大声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想追天怜衣?!!!”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变得凝重,阿善脸都变了些,玄为夷却还是一脸平淡地坐在那。
最终还是天怜衣出来,打破了僵局,奈何两人异口同声:“书文曲你想多了......”
玄为夷:“如果我真的想追,你如何?要拦我吗?”
天怜衣离他最近,听到这句话时,她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反应还要大,直愣愣地看向玄为夷。
玄为夷也看向她,还对她笑了笑。
然而,书文曲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不安好心,来者不善。你是什么货色,在砸掉我镀金神像那一刻起,我就看穿了看透了。”
天怜衣连药也不喝了,直接放下,想要澄清得过于着急,就连被血珠划落死白的手接过碗也察觉不到:“不是的,哥哥他在说笑,你们别当真。”
书文曲睁着大眼站起来,指着的手就差点指到玄为夷手上的碗了:“看看看看,这个心怀不轨的小人,有多主动,有多知道你下一秒的动作是什么。”
“天怜衣,我告诉你,他这个人太可怕了。”
“在没有出现在你面前之前,或者说,在你不知道他存在的情况下,他早就将你了解得非常透彻。”
“然后见时机到了,就展开狼吃羊的戏码。你可长点心吧!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好人。”
玄为夷听了,彻底笑出来。
天怜衣也皱起眉头,看向书文曲,叹息了一声,无奈地说:“书文曲,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想呢?”
书文曲听了,有种天怜衣不听自己劝告后的恼怒,双手抱在前,傲慢地说:“是了。一个是捅别人天的罪人,一个是不安好心的坏人。自然是天造地设、天赐良缘、最为般配了。”
突然间,书文曲被阿善打了一顿。
打得不重,但在天上受人尊敬了几百年的天庭第一文曲星,怎么可能会忍受得了这种对待。
不可思议地说:“你打我?你也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