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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鸿淡淡插话道:“何必这么急?反正西门吹雪应该已经知道这次事件有猫腻,不会真杀了独孤一鹤,错杀无辜之人也不是他的风格,而若是比剑,也不该在这个时机。”
陆小凤愕然了,道:“你以为我在担心独孤一鹤?我是担心西门对付不了独孤一鹤的刀剑双杀!”
花满楼也皱眉,担忧道:“据说当今七大剑派的掌门人中,就数独孤一鹤的武功最可怕,因为他除了将峨嵋剑法练得炉火纯青之外,他自己本身还有几种很邪门、很霸道的功夫.至今还没有人看见他施展过。”
陆小风叹气,摸了摸嘴上的假胡子,可惜没掌握好力道,一个不小心把粘着的假胡子撕落了一条,他却是没心情在关心这些了:“你对西门吹雪的信心倒是比我还足……以他剑法,本不必要别人担心的,可是他太自负,自负就难免大意,大意就可能犯出致命的错误。他只看苏少英使出了三七二十招,就已能击破独孤一鹤的刀剑双杀,却未想到苏少英并不是独孤鹤。”
花满楼叹道:“我并不喜欢这个人,却又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有值得自负的地方。”
孤鸿撇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西门吹雪对剑的认真和执着,又怎么会认为他会在比剑时自负轻敌?”
看着陆小凤瞬间的哑口无言,孤鸿心情好了不少,道:“何况你们难道忘了,我兄长可也是和他在一起的。”
陆小凤挠了挠头,纠结道:“我自是不怀疑白云城主的功夫,但是,像他们那样的剑客,怎么会允许干涉他人或者被打扰比武呢?”
孤鸿眨眼,理论上却是该是这样的,但是实际上……孤鸿能以一个弯了的男人的直觉表示,自家大堂兄对剑神绝对不单纯,要知道,当时他们可是前后站的很近的!绝对不超过半米!
在白云城住了近一年,孤鸿很是清楚剑仙的洁癖,不仅是服装食物和用具上的,还有‘空气洁癖症’,连他也是在渐渐搞好关系后才允许靠近一米的,对剑神的这种初见就有的特权各种羡慕嫉妒恨有木有!
所以说,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孤鸿觉得以叶孤城的‘练剑之人只需诚于剑,不必诚于人’的观点来看,还真的是很难说,要是西门吹雪遇上生命危险,指不定他拔剑得会比那位玉老爹还快,当然这话只能心里想想,是不能说出来的。
假假的干咳一声,孤鸿还是道:“既然你确定西门吹雪已经去找独孤一鹤的麻烦了,我们还是快走吧。虽然我和西门吹雪的关系也不算特别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