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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家家主发疯的原因也还有一个,当时他拿的是一柄锋利的长剑,而流年拿的是一支比手臂还细的竹子,被这样对长剑来说几乎是不成样子的武器打成这副模样,要是别人,别人可能也会发疯。”
“陆和几乎和他父亲一个样,第一次对战的时候,他就有意愿去祭剑,要不是当时他学艺不精加上察觉到他想法的流年阻止,就没有现在的他了。”
陆家与流年之间的恩怨简明地摆在面前,众人望向树下的那个男子,后者安安静静地坐着,等一场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斗争。
今日天气还可以,阳光正好,气温也舒适,流年踩着房屋倒塌过后的瓦砾木头碎片,从那一片被咒灵砸出的大坑里面慢悠悠走了出去。
“我不是说过,除了一些非必要人员,其他的人,都说我去了西欧那边嘛?”
“可是陆家之前家大业大,虽然失去了很多,但才几年,并没有完完全全衰落,陆家的人脉还是有的,能拿到你去东京的消息,这段时间,也足够了。”
手机里头的是李扒皮的声音。
“放心啦,陆家的烂事这么多,他不会在东京待太久的,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坚持,都几年了,一直咬着你不放。”
流年抬脚把一边的断壁给踢开,直接造了一条新路走出去。
“你要是真的不想出手,这段时间就在外面逛一阵子呗,虽然那地方不大,但也足够让他找不到你。”
“所以,为了让你有更多的合适的理由在外游荡,我这边打算给你分配一点任务。”
流年止住脚步,颇有些无语地说道:“绕了这么大的一圈,这才是你今天给我打电话的目的吧?”
“怎么会呢?今天主要是局长让我向你问好啦……东京前几天有位留学生出事,地址还有其它的具体情况,我待会发你。”
“就这些?要是没什么大事,我才不会相信你会特意给我打电话,而且虽然是留学生,但按照规则,这边应该还是属于这里的咒术师管的。”
“就不能真的是来关心关心你嘛?”
流年翻了个白眼,说:“上次我被那雷劈得半死不活,也不见你来孝敬孝敬我?”
“咳咳——是这样子的啦,这件事和螣八道有关,所以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处理这件事情了。”
“之前,你在清宁村遭受的那一场雷击,你不是说那边找到了诅咒师嘛?所以这一年局里着手跟进这一条线索,或许我们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