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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的东西吗?刚刚砸到我头了,这玩意儿砸人可疼了。”
这些人依旧在发呆,可是有眼尖的人已经看清了她左手臂弯夹着的那颗东西。
“你——你左手——夹的那个——”
“啊?”
这人疑惑地歪了一下头,颇有些迟疑地也把左手的东西也拎了出来,为让他们看清楚,她还转了一个面。
“这才是……你们的……东西?”
误以为这才是他们要找的东西的人晃了晃手中已经有些腐败露骨的人类头颅,再次出声问道:
“确定吗?”
话音落,比雷声还猛烈的尖叫声就冲破了这天空,其中叫喊得最厉害的是刚刚最沉稳的导师。
山下的警察局里挤了很多人,勘察的队伍全部人都在里面,不知是淋了雨还是被吓的,他们披着热心的警察给他们送的干衣服,脸色发白地发着抖。
流年坐在隔间里头,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身上收拾干净了,而她旁边桌子上,是用布包起来的“东西”。
“你说你失忆了,不知道为什么走进了这座山,刚清醒过来,然后被头颅绊了一跤,捡起来想送到我们这里,但有被他们的东西砸到了脑袋?”
年长的警长满满的都是不相信。
流年干咳了一声。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从泥土里面爬出来的吧?
这更加莫得信服力哇?
“你还记得自己住在哪里的嘛?”
流年眼珠子转着,说了一个地名,具体到了门牌号。
“……”
“……”
“……”
她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样。
“怎么了?”
流年无辜地摊手。
“你说的那个地名虽然我不知道,但按照前面的区域名来说,大概离这里有几百公里,你说你从家里面出来,忽然犯病失忆了,走到了这里?”
靠……忘记这茬了……
流年再次摊摊手,一脸认真地回到:
“我体力好。”
“……”
满室寂静。
另外一位看上去年轻些的警官暗地无奈地揉了一把自己脑袋,走了出去,约莫是去查信息了。
“你还记得你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吗?”
“……”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