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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点点头,顺便指了一下上面写着的烟花种类,说:“还有这些,都可以放的。”
“我们到时候要在院子里摆一张桌子,拜完了祭庙,我们也要在自家门口放一张拜祖宗神明的桌子,直到‘开年’结束后。”
“开年?”
五条悟其实也了解过种花家的传统春节文化,但他也知道,种花家地大物博,每个地区除去一些常见的活动,也会有一些自己的方式。
“在这边的话,开年就表示我们这一家的春节结束了,有些人会选择在初二,或者初四,晚一点的可以到初六,每家每户都是不一样的,不过过十几天,这边地区还有一个节日,是以村庄为单位举办的祭神活动,热闹程度不亚于春节。”
流年躺了下来,大红的被子里头,她把自己偏冷的手脚全部塞到身旁人衣服里头去取暖。
“好啦好啦,早些睡,明天要早起喔。”
“早起?”
早上六点,流年给五条悟戴上围巾和帽子,牵着他去刘森的诊所汇合。
刘森有车,前不久才考的驾照,这段时间交警会突击检查,流年是不可能让五条悟这个“黑户”开的。
哦,差点忘记了,她现在也可以说是个黑户,这些天处理的任务,她的户口还在“变更”当中。
其实五条悟也来过这条街,他看向了那一边树下摆着算命地摊的人们,他还是白猫(现在其实也差不多)的时候,流年带着他来过这里。
指针才到七点,这条街就已经人山人海了,两边的商户都挂起了红灯笼,彩带连着两边的房屋,上面还挂着一些精致典雅的小灯笼,还有几乎每个商户,都在放着非常喜庆的歌。
进去之前,流年把五条悟拉到一旁,伸手露出了从自己袖口里冒头出来的红绳,她扯着红线的一端,系在了五条悟的无名指上。
“怎么了?”
“人多,怕你走丢了,这段时间小孩子可容易走丢了。”
流年抬手隔着她手织的帽子呼噜了一把五条悟的头发。
“要跟紧大人哈。”
说罢,趁四下无人在意到两人,流年托着五条悟有些发冷的脸颊,抬头在他脑门上印了一下。
“嘿!看看我们家春联,这可是手写的,金灿灿的,贴在门上肯定有面!挡邪!”
流年闻声低头去看那明显印上去的春联,她把还剩一半的肉包子递给了五条悟,伸手却不是去看春联,而是望向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