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星说道:“要怎么样去划分党政之间的界限,让党和政在一个规范的大框架内运行不要有任何不符合规定的行为。”
余山槐听梁文星把话说完,若有所思地说道:“听上去金镇长已经开始有危机感了,不错这是进步的表现。”
梁文星说道:“其实危机感这个东西他一直都有,不存在什么马虎大意的情况,现在他是想要通过积极有效的行为,阻止别人进一步蚕食他所掌握的权力。”
余山槐说道:“他之所以突然有这么大变化肯定跟老领导退居二线有很大关系,老领导走了以后他看上去好像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梁文星说道:“谁说不是这样呢?”
余山槐说道:“那么这个题目你想得怎么样了?”
梁文星说道:“起草制度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真正困难的其实还是如何把制度落实下去。”
余山槐说道:“是啊,什么把党政权力约束到一个规范的大框架内运行,说起来简单实质上做起来难,其实党委要是不同意那么政府的声音就算再大也没有用处。”
梁文星说道:“因此我一直在考虑要怎么样争取上级领导的支持,你说胡书记她会不会答应?”
余山槐说道:“具体啥子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因为其他乡镇并没有类似的打算。以前是什么样,那么现在就是什么样。”
梁文星说道:“钟书记跟胡书记之间的关系,好像要比金镇长跟胡书记的关系好很多,钟书记如果找胡书记跟胡书记聊那么几句,说不定金镇长的计划就要全盘落空了。”
余山槐说道:“钟书记跟胡书记是关系特别好的同学,自然办事就比较简单轻松,不过我觉得胡书记对金镇长的印象应该还算可以。”
“有一次胡书记带我一起去跟别的领导会面,在车上她就说金弘毅这个人很有潜力,只可惜背心里面的东西给束缚住了,他若是想要真正干出一番大事业,那么就必须要想办法自己挣脱束缚。”
梁文星问道:“这句话他是什么时候说的?”
余山槐说道:“在我印象中应该是正式通报经济责任审计结果之前。”
梁文星回想了一下那段时间,忍不住猜测道:
“那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经济责任审计的结果不理想导致金镇长被责备,是不是也是胡书记一手安排的,之所以要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刺激他。”
余山槐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不过若